付bitters,水刑也好巴勒斯坦吊刑也好拔指甲也好注射吐真剂也好;他们还给bitters注射了一种特别的药物,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这种药物可以让人的神经异常的敏感,一阵微风拂过皮肤都可以让人有极为痛苦的灼烧感。
雪莉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此类药物。
无论如何,他就在种种酷刑下坚持了七天时间,敌人没有让他休息过哪怕一个小时。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用刑,晕过去就使用电击让他清醒过来,心脏停止跳动就注射肾上腺素——敌人想从他的口中套取组织的行动细节,想知道组织的弱点,想知道组织的安排。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君度顿了一下,随后摆了摆手,严格来讲,他确实吐出来了一些东西,因为没有一个人能硬抗下去,不过等他告诉敌人一些情报的时候,我们早已经把人员都撤走了,敌人什么都没得到。
之后呢?他逃走了?
没有,他逃不走。是我们找到的他。确切来说,是敌人把他留给我们的,因为他们认为bitters对我们已经没有作用了,同时,这也是他们给我们留下的一个信息,叫我们不要和他们作对。
君度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望着雪莉说道,当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坐在对面椅子上,浑身上下都是血,两只眼睛就像瞎了一样完全睁不开,他看不到我们,也听不到声音,他的脑袋已经没办法处理任何信息,他甚至没办法感受自己是否还活着。就像地狱一样。
后来我们把他送进了组织的医院,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事实上,他能活着就已经是一个了不起的奇迹了——他一个月内做了四次手术,还时不时地因为室颤送去急救但是他还是捡回一条命。
他很顽强。雪莉开口道。
是的。我知道。他就是只打不死的小强。他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康复,但是这次的事情给他的身体造成了极大的打击。尤其是这里。君度指了指自己的大脑,他的大脑被切除了一部分,确切的地方我不太清楚,不过大概是负责控制情感的部分。这还造成了他大脑的活性降低,产生了一部分的认知缺陷,以至于他很难正确的表达自己的情感,你应该感受到了,他对大部分事情都很冷漠,甚至可以说是毫无反应,他可以眼也不眨的去杀人,晚上回来倒头就睡。
这是spd吗?
什么spd?
类精神分裂人格障碍。
我不知道,管他是不是人格障碍,反正他不再是以前的他了。君度摇摇头,他当时的状况已经不能再为组织服务了,所以有一批人希望能够将他‘清理’掉,因为他知道不少敏感信息,留下他会是组织的隐患。但是brandy和verouth出面保下了他,brandy将他带到了伦敦站——这也是现如今伦敦站和本部不对付的原因之一。
真是残酷听完比特的经历后,雪莉只觉得心头好像压了一块儿石头,让她沉重的有些喘不上气来。
是的,这就是正在保护你的bitters,他会把这项任务完成的很好,我坚信这点。
——他为什么会如此拥护组织?
换做是正常人,在听说组织原本打算把他抹杀之后应该会选择失望离开吧,更何况他即便遭受酷刑也未曾泄露组织的秘密
这毫无疑问是一种残酷的背叛。
好问题,我当初也问过他几次同样的问题。但是他每回的答案都一样。
他是怎么回答的?雪莉眨眨眼,好奇地问道。
这里是他从小长大的家,他总不能背叛自己的家人。君度笑着说道,这是他的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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