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她:住手!住手!
沈箬挑了一下眉,在人赶到前,荆条落下,带着呼呼凛冽的风声。
小沈氏吓得脸色惨白如纸,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躲过了重击,却还是被风气刮伤了脸,一直保养得当的脸,立即肿起一条红痕。
小沈氏自打嫁给沈括,谁不尊她丞相夫人,让她三分,何时受过这等罪,心里又恨又怨,恨不得当场宰了沈箬这小贱种。
当年,她就不该留着她,就该在产婆把孩子递给她的时候,把人掐死!
她就是姐姐留给她,报复她的!
小沈氏捂着脸,眼中的狠辣都快凝聚着毒汁淌出来了,赶来的沈丞相却是半点没察觉,心疼地忙把人抱进怀里,指责的口吻却第一时间向沈箬刺来。
你这不孝女,好生恶毒,居然连你的母亲都不放过,你下次是不是就要对付我了?
母亲,她可不是我母亲。
沈箬当即讥讽回嘴。
然而看着亲生父亲护着别的女人,不问缘由便先责怪痛骂自己,沈箬心里莫名隐隐作痛,这自然不是她的感情,但却依旧让她难受得皱起了眉头。
她不由有些怒其不争,对方都没有把你当做女儿,你又何必把这种渣男当做父亲。
这么多年来,原身便被关在这偏僻小院,身为父亲,从来没有主动看望过,全全交由小沈氏负责。
小沈氏又怎会善待这个她视为敌人的姐姐的女儿,不仅缺衣少食,甚至心有不忿,便随便找个由头,对原身又打又骂。
她的女儿也是有样学样,以欺负原身为乐,往吃的里下虫子,把人推入水等等事情,更是屡见不鲜。
一旦原身有所反抗,沈冰心就会哭着跑回主院告状,沈括便勃然大怒地跑来责罚尚且年幼的原主。
就是这样的家庭,你有什么好留恋不舍的?
也不知是不是大脑中的记忆影响了沈箬,她越想越觉得愤怒,手里握着荆条不断用力紧缩。
她刚有要抬起的动作,就被身后走过来的萧琛压下,那修长的手掌看着很轻,却如千钧之鼎般,压得她再也不能动弹。
萧琛看了她一眼,眼神中似有警告之意,这王妃责打臣妇,尚是天经地义,旁人也不好多嚼嘴舌,但若是打在高官卿相身上,况且沈丞相还是王妃的父亲,那言官怕是要絮絮叨叨了。
况且如今二皇子与太子势力相当,他乃太子一派,自然不能留有把柄给二皇子。
沈箬明白他的耐心到此为止了,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异常理智地没有继续任性,一手丢下了荆条,后退一步,将事情交给他来处理。
萧琛满意地看她一眼,扭头看向沈丞相:沈相,应该在来的路上已经得知事情全貌了吧,王妃虽然行为过激了一些,但也都在情理之中。
沈丞相左右看了看妻女,一个脸肿似猪头,一个也算是半毁容,这叫行为过激了一点?还情理之中!?
这意思是,他妻女白挨打了!?
沈丞相那也是号令百官的权臣,眼前这男人,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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