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蓝的脸更臭了,“有的人就爱往脸上贴金。”
裴锦半点不否认,“贴了金,你这棚顶就更亮了。”
酒楼开门迎客,孟青蓝不想扰了生意。裴锦望着不远处挥着小手帕揽客的女子,说道:“这么多年,你真是越走越偏。酒楼不论菜品,不讲酒香,偏偏以色侍人。”
孟青蓝冷笑,“那又怎样?你盖好酒楼,本夫人来摘果子。至于用什么肥料,还不是本夫人说了算?想管是么?可你偏偏管不了呀。”
裴锦瞥她一眼,“很得意么?每日算计,用尽心机,未免老得太快。你不过比我大两岁,居然连月事都快停了。”
孟青蓝气炸了,忘了是在自己酒楼,上前一步就要争吵。
“别发火,”裴锦说,“天葵将止,脾气尤为暴躁,可别叫旁人看出来。”
裴锦说完微微一笑,转身下楼。
孟青蓝真想把她推下去,可这会儿人太多,全是证人。
她只能咬着牙看裴锦出门,想着那句“月事”都快停了,气得直接摔了个杯子。
左近食客都吓了一跳,跑堂小二赔笑道:“刚才手滑,不小心打碎了东西。”
有个杠精非要说话:“你都没拿杯子,何来打碎?明明是二女相遇,有人绷不住啦。”
孟青蓝气得直咬牙,低声吩咐,“告诉后厨,给那人菜里多放辣的,辣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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