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心的。
他又问:“男人只会影响你出针的速度?”
裴锦点点头:“很有见地是不是?无论男子女子,何苦为世俗束缚?民妇是寡妇,就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就该抱着贞节牌坊吗?世人说,民妇做生意、做郎中都是抛头露面,那又怎样?等他来看病的时候,敢在民妇跟前说半个字么?”
景渊笑笑,“定然不敢,裴当家医术便是底气。”
正说着,谭敬来报:“启禀王爷,康王到了,大长公主叫您过去呢。”
景渊皱了皱眉,“本王去去就来。”
裴锦想说不用回来了,跟你聊天还得绞尽脑汁打溜须。不过她也只是想想,不能真说,咱们得懂礼貌。
等景渊一走,裴锦便喊徒弟进来品茶。这可是公主府的茶,好喝着呢!
外面起风了,裴锦便让庞盏关上门窗,反正离宴席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就在这儿等那几个少年过来。
庞盏片刻时光都不肯浪费,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将疑惑之处挨个问了一遍。秦桑则摸出一个小铜人,操起银针练针法。
就在这时,水榭外传来争吵声。
庞盏气得放下书本,裴锦也皱了皱眉,本想寻个清静,可他们非是不让呢。
外面是一男一女,许是见这里门窗紧闭,以为没人,便吵得肆无忌惮。
“冯弈,你一个五品编修,能娶到本郡主是天大的福分,你别不知好歹!”
冯弈?
裴锦想起来了,这是容盈袖前男友,让女孩怀孕却要娶郡主的那个渣男!
那么外面另一个人,想必就是大长公主之女,永平郡主盛云端。
只听冯弈道:“蒙郡主垂青,弈实在高攀不起,还请郡主另择佳偶。”
“冯弈,你别太自大了!本郡主想磋磨那个容盈袖,就像踩死蚂蚁那么容易!”
“郡主慎言。”
“本郡主是天之骄女,何需慎言?”
冯弈豁上了,“若不是郡主以盈袖性命威胁,在下岂会答应你来这里?”
“可你还是来了呀,今儿可是大日子,几位王爷会来,太子哥哥也会来,只要你坐在席上,就等同于过了明路。你敢说半个不字么?”
“郡主何苦如此,天下人皆知,您这婚事是抢来的,于郡主名声不利。”
“本郡主的婚事谁敢置喙?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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