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得多,怎么不留在那儿?”
阿桃眨巴眨巴眼睛,“新东家是给得不少,但也是个苛刻的,她手下的嬷嬷用鼻孔看人,讲话也是高高在上,不把我们当人看。”
她谄媚地笑着,“倒是姑姑您,讲话和声细语,一看就是个宽厚的。”
月姑:我可谢谢你了,你这些心眼儿没用对地方!说前东家的坏话的人,到哪儿都会被人不喜。
月姑淡淡道:“其实,我也并不宽厚。”
阿桃眼睛转了转,“怎么也比之前的好,一个太过苛责,另一个却是个外行,日子久了也没什么意思。”
月姑心道,就你们这样的,上谁家都是搅屎棍。
她又问:“上一个东家挖你们去,想必是看裴记皂物生意好,也想做皂。可听你们的意思,手上并没秘方,这又如何是好?”
阿桃得意一笑,“咱们没秘方,可是裴记东家的徒弟有啊,我便跟那新东家讲,只需多给秦姑娘些银子,她势必会动心。”
月姑已经快没耐心了,冷声问:“这么说,让秦姑娘倒戈,竟是你的主意?”
阿桃抚了抚鬓角发丝,“倒也不算什么主意,但若是秦姑娘能去,咱们不也就留下了?”
月姑强压着心头怒火,“那么,你们是看了告示找来的?”
阿桃点点头,“听说您这儿收徒弟,不仅管饭食,还管住处,工钱给得也不少。”
月姑笑了笑:“你听错了,管饭食和住处不假,只是要交束脩的。每月需交一两银子。”
阿桃立刻变了脸色,“要交束脩?一两银子?你当这是书院呢?”
“比不得书院,却是祖传的手艺。你们来了之后,五年都没有工钱,还要给师父端茶倒水洗衣做饭。前三年并不教手艺,只做杂务,毕竟这是秘技,不能轻易传人,你说是不是?”
阿桃连音调都高了起来,“还要白做几年工?这怎么行!”
“怎么就不行?你看那说相声的、做木匠的,还有学医的,只要想要学真本事,拜了师之后哪个不得三年五载才让师父点头?扫几年地的比比皆是,有什么稀奇?”
阿桃和阿青她们互相交换了眼神,脚步往门口挪了挪。阿桃心有不甘,望着里面小声背口诀几个姑娘,问道:“她们都是每月交一两?”
“没错。”
“她们说得是啥?什么钱进来?”
月姑淡淡道:“那是每日祈福的口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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