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个奴婢。”
裴锦柔声道:“大熙有大熙的生存法则,我没能力去改变什么。但我身边的人若有打破阶层的渴望,我定会帮她。”
杜若眼圈红了,点点头道:“夫人,我学!好好学!裴记皂物将来还会开第二家,第三家,到时候杜若也带徒弟。”
一连几天,杜若和月姑练刮痧练得如醉如痴,连行动不便的空青和后背刺挠的秦桑都被揪来当陪练。
空青躺得老老实实,月姑一边在她脸上练习,一边念口诀,“钱进来,钱进来,钻钱眼,钻钱眼。”
空青笑得直求饶,“月姑,劳烦您在心里念,我这一笑就浑身疼。”
杜若是用秦桑练手,很是不顺。
秦桑伤口快长好了,痒得抓心挠肝,裴锦不让她挠,她便拿了个小竹棍不停地敲。这回躺下当陪练,没一会儿就吵着让杜若给她敲敲,一张脸刮完,把杜若给累够呛。
秦桑照着镜子,笑道:“以后咱们都在一处,你们在楼上置办些舒适小床,点上香炉调理贵女的脸;我在楼下帮她们选白月光,选漱玉膏。咱们从容颜到牙齿,从长发到手指,每一处都照顾得妥帖周到,到时候京都的美人们,都握在咱们手心里。”
杜若叹了口气,“若都像你这样,按摩几下就要敲敲背,这银子也不咋好赚。”
秦桑笑着呵她的痒,“烦人!人家过几天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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