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三十多岁而已,被沈麒一声祖母给喊老了。我就记住啦,以后喊你大当家,一点儿都不显老,多威风!”
裴锦薅了一下崽崽的小揪揪,这小孩鬼精鬼精的,心眼可真不少。
沈云柏凑过来道:“娘,刚才弟兄们陪我去了趟大宅,一起把紫檀雕花拔步床给卖了。”
呵,之前还满脸嫌弃,不愿跟人家一个院住,这会儿连兄弟都叫上了。
“快说说,哪个冤大头买了你的床?”
沈云柏一脸骄傲,“那床是拍卖所得,王公子一心想要,他每出一个价,儿子就比他多一百两。最后他银票不够,眼睁睁看着儿子把床抬回家,心里一直惦记。这回儿子找上门,问他还要不要那床,他十分欣喜,还多给了二百两。”
沈云柏拿出一沓银票,“娘你快看,整整三千两,这就是儿子的本钱!”
“多少?”
“三千两!”
裴锦愣住,原主根本不在意儿子买床花了多少,所以她真不知道这床这么贵。
她脑子里飞快运转,已知某知名床垫二百万,古代一两银子相当于六百六十元,二百万除以六百六……
还真是三千……
“儿砸,你的本钱是不是有点儿多?”
沈云柏十分大方地把银票往裴锦手里一塞,“全放娘手里,儿子需要多少向您支取,绝不乱花。”
裴锦笑道:“呦,长进了?”
沈云柏使劲点头,“您都找别的儿子了,我再不懂事儿,连最小的屋子都住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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