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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屏扑腾两下还是起不来,索性坐在地上开始哭:“你怎么又揍我?你都揍了我多少次了。”
裴锦冷笑:“你还觉得冤枉?我问你,邀沈麒补过生辰的,总是你阮秋屏吧?”
“没错。”
“失约的也是你吧?沈麒今日先是被劫走,又差点被恶犬咬死,最终从山崖滚下来伤了腿。若不是空青和秦桑护着,怕是连小命都没了!”
阮秋屏大惊失色,“麒儿怎么了?怎么会滚下山崖?你们是怎么看孩子的?”
“你还有脸问我?若不是你把他引出门,他怎么可能遭此厄运?好歹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帮着别人算计亲儿子,可真有你的!”
阮秋屏不停摇头,“不是!我没有!我派人去酒楼说了一声的。不信你问我家门房,就是他去报的信。”
那门房失职一晚上,终于能为主人说句话, 赶忙道:“没错,小的的确去了酒楼。”
“那有什么用!若不是你,孩子能受伤?”裴锦再次暴起,把地上的阮秋屏、晕倒的杜南之,还有始终溜边的门房挨个削了几下。
她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蹲下来一把薅住阮秋屏头发,“我问你,那封信是谁写的?你平时对沈麒不管不问,为何突然提议要为他补过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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