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身健体。”
“行。”沈麒还挺高兴,“那你不要吐血了哦。”
裴锦有被安慰到,只要小崽儿不满地打滚,他还是挺可爱的。
这件事给了裴锦一个提示,古代社会的卫生条件差,很多人肚子里都有虫,而惯常的办法是用花椒、牵牛子粉、南瓜子仁这些,未必驱得干净。
如果有现成的驱虫药呢?
裴锦马上喊来裴步珏,在纸上画了一种蒿草。
“这种蒿草来自北地,可以找那边商贩问问,若是能找到,最好能带一批来,有种子就最好了。”
裴步珏不懂就问,“姑母,这种蒿草有什么用?”
“这里面含一种成分,叫山道年,可以入药,可以驱走沈麒肚子里这种虫,而且会治得比较彻底。”
“好,侄子明儿就去打听!”
裴步珏几乎访遍来自北方的商贩,还真让他问到了。
那是个西北胡商,将胡毯和葡萄酒运到京城,再将丝绸瓷器带回去。他说老家真有这种蒿子,就长在沙土上,也不值什么钱,下次带些过来。
裴步珏也是个会办事儿的,当时就要给定金,对方没收,裴步珏便买了人家两块毯子一桶酒。
尽管裴锦没让大侄子打探沈云柏的消息,裴步珏还是抽空去了府衙,崔班头说沈大少已经回去服役,跟其他人吃住都在一起,也知道卖力气了。
裴步珏便把收拾好的包袱交给崔班头,劳烦他给表哥带去。
崔班头拍拍他肩膀,“你们兄弟情谊深厚啊。”
裴步珏心道:得了吧,那位天天看我不顺眼,我肚量大,不跟小心眼的一般见识。
薛家的铺面没能租成,小裴少爷一直耿耿于怀,又去寻了一个铺子。
而裴锦这段时间也没闲着,她的针具养护消毒液,终于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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