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谁还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搞事情?
可是陈见安欺负那个傻孩子干什么?
她歪着头,状似关心地问道:
“伤得严重嘛?”
“倒是、倒是也严重,就是手臂上被咬了一口,留了不少血。”
被咬了?
好嘛,这是遇到刺客了,还是遇到狗了?
江芙的嘴角抽了抽,应该·······不是陈见安那厮吧?他也没有疯狗病,咬人干什么!
送走了苗王府的下人,江芙换上了那杰送来的衣裙,忍着吵闹让窈娘给自己戴上了发冠,等着陈见安回来跟自己汇合。
陈见安风尘仆仆回到驿站的时候,杨程刚准备好进宫的马车。
他看到换上南疆服饰的江芙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别开眼去。
南疆的衣服要是放在明夏,说一句伤风败俗都不为过,江芙失笑,她敢保证,这货从出现到上了马车,一个正眼都没瞧自己!
“那杰的伤,你咬的?”
陈见安坐在江芙身边,正往身上套着小厮的袍子,闻言下意识回道:
“是杜老板的人。”
“你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了,就连袭击世子这样的事情他都愿意帮你干?”
陈见安系好腰间的带子,无奈把她那太过敏锐的洞察力和太过旺盛的好奇心给怼回去:
“给你没关系,少打听。”
江芙这就不乐意了,一撸袖子,磨了磨牙道:
“嘿,我这小暴脾气,还没卸磨呢,你丫的就要杀驴?”
哪有人这么形容自己的?
陈见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江芙反应过来不对劲儿,下意识就摇了摇头:
“诶,我可不是说自己是驴啊!
嘶这破铃铛,我就说戴上迟早要耳聋。”
她摸了摸被耳聋簪震得嗡嗡响的耳朵,下一秒一只大手抽走了她头上那两根叮当作响的簪子,将它们仍在马车座位的软垫上。
“不喜欢就不要戴了,我瞧这衣裳也不好,以后不要穿了。”
陈见安说完有些心虚地轻咳一声。
江芙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脑袋上面一轻的她欢快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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