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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自己的眼神好像看到骨头的狗一样,万一一会儿狂犬病犯了把自己给咬了可咋办?
江芙直接让张松英靠边儿放自己下去,船很快靠了岸,江芙跟张松英道了个别就带着人风风火火的就走了。
张松英还没玩儿够了,送走了江芙就让船家再划了回去。
张平阳狗腿地坐在船舱里给张松英倒了一杯茶水。
“好妹妹,你帮哥哥牵个线,成全了我跟江妹妹的姻缘吧。”
张松英嘴里一口茶水没咽下去,“噗”的一声喷了张平阳一脸。
“啥?你看上了她?”
江芙确实长得好看,但是那战斗力也是杠杠地凶残,张松英可是见过她大杀四方的样子,闻言脑袋摇的好拨浪鼓似的。
“这么缺德的事儿我可不干!再说了,你这狗脾气就该找个能包容你的,找个江芙那样的母夜叉,成亲以后在一起比谁更命硬吗?”
不行不行,得找机会进宫一趟,让长姐给兄长赐婚才行,要不让他去招惹江芙的话,明年这时候都能给他烧周年了。
张松英想到这里也没有游湖的心思,急吼吼地闹着要回家。
刚到家的江芙冷不丁地打了两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怀疑有人在背后说自己坏话,但是她没有证据。
窈娘很快将洗干净的少年给带了过来,少年脚腕儿上的铃铛也洗干净了,走起路来“叮叮当当”地作响。
随着他走路的动作,这铃铛声十分规律,还有点儿好听。
江芙围着他看了两圈,这小家伙洗干净了倒是白白净净的,还挺好看。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少年被窈娘调教过,回话的时候微微低着头,没有直视江芙的眼睛,开口的声音是清亮好听的少年音,像是山间的百灵鸟。
“我叫桑祭,今年刚满十八。”
他看起来倒不像是十八岁的样子,一张娃娃脸,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小上很多。
江芙伸出白玉一般的手指头触碰到少年的锁骨上,桑祭感觉到她指尖冰凉的触感,下意识哆嗦了一下,然后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这小东西还怪胆小的,江芙轻笑一声,以为他别吓着了,却没看见少年紧握的拳头也在微微颤抖,不像是害怕,倒像是在压抑兴奋似的。
江芙收回手,转身坐到上位的椅子上。
“你会轻功?”
桑祭乖顺地点点头,只一句话就猜到了江芙带他回来的目的,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道:
“是,小姐想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照做的。”
少年说着抬眼用水汪汪的眼神看着她,江芙莫名就被他的眼神看到心头一跳。
这感觉很奇怪,让她有些不舒服。
江芙不喜欢这种不由自主的感觉,于是微微皱眉吩咐道:
“我要你潜入礼部侍郎的府邸,将这件东西交给他的二公子陈见安,瞧瞧的,别让旁人瞧见了。”
江芙说着,将手里荷包扔给他。
桑祭接住荷包颔首应是,二话不说转头就走,看着是个干脆利落的性子。
窈娘有些担心地看着他的背影道,害怕他捐款潜逃了,那荷包里的东西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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