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开口。”
“说说吧,就当闲聊了。”
狄映接过话头,再给姚丛斟满酒杯,然后做出聆听状,期待地看向对方。
“也罢!”
见到狄映的态度,姚丛再次端杯一饮而尽。
道:“就像你之前说的,以往我就是太过贪玩儿,整日里呼朋引伴、招猫逗狗不务正事儿。
有个发小,叫吴敏哲,他一直跟着我,我俩的关系是最铁的。可去岁的六月十二日,他、他死了。”
姚丛说着,自己倒满酒,喝干了后一按杯口,恨声道:“他急公好义,又和我一样不喜欢带随从。
那日他自己出城,在西郊外打马游猎之时,见到一公子哥儿调戏一民女。
他就冲上去救人。结果那公子哥儿不是一个人,只是其追那女子时没让随从们给跟着。
就让吴敏哲以为是其一个人。等他把那公子哥儿打成猪头的时候,那些随从就冒出来了。
那公子哥儿就、就把吴敏哲给活活打死了。”
说到这儿,姚丛一抹脸,收回手放在双腿上,再继续道:“吴敏哲的家人来找我求帮忙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件事。
我找到了那女子,得知了详情。追查下去,查到了那公子哥儿的身份。
可你知道那公子哥儿是谁吗?那是武穷思的二儿子武祥金!你说,我拿什么跟武穷思斗?
那时我才是个正六品的小官儿,还是个虚衔,就是混日子用的。我家里还就我官儿最大了,我拿什么去收拾武穷思?
但我也不能干看着不管不是?我就去找了宋文。
结果宋文拉着我就说:‘武祥金不承认在场,交了一个随从说吴敏哲是被那人给打死的。那民女也失踪了,没有人证、更没有物证。’
宋文说他们京兆府衙没办法。武穷思也给府尹武德森打过招呼了。很快,武德森就将这案子给判结了。
将那名随从给判了秋后处决。我不服,就带着吴敏哲的父母,告到了大理寺。
大理寺倒是接了案子,可查了一个月后跟我说:吴敏哲的父母接受了劝和书、提交了谅解协议!
哈!那随从都不用死了。你说,怀杰你说,这事儿可笑不可笑?!
我去找吴敏哲的父母,他们只是哭,哭着摇头说算了。说死了的已经死了,怎么都救不回来了,活着的人还得活着。
算个球啊算!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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