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景炎看着日渐颓靡的殿下,心里再着急却也帮不上忙,只盼着殿下身体好,能睡个好觉,这才拦着卫氏不准她打扰。
第二日清晨,宇文曜是被府外的嘈杂声吵醒的,他今日休沐,可以不必早起。
但府外的喧闹声越来越大,甚至有向府内蔓延的趋势,他便再也睡不着了。
“景炎,府中是越发没有规矩了!”宇文曜披衣起身,不悦道:“何事如此喧哗?”
景炎忙推开门进来,伺候宇文曜梳洗,眼神闪躲,不敢回话。
被扰了清梦,难免会心浮气躁,“你的规矩也学到狗肚子里了?”
“府门口被人贴了张欠条,还……”
“还有什么?吞吞吐吐成何体统!”
“还贴了话本子,说我们郡王府买东西不给钱,推三阻四之下才打欠条……”景炎十分艰难的说出这些话,近些日子殿下的脾气越来越怪,喜怒无常,不知道何时就会恼到他。
“欠了多少银子?谁欠的?”宇文曜几乎是用吼的,听到和银子有关的事情,果然炸毛了。
“是您的乳母,她昨日去了兰陵郡主的胭脂铺……”
“又是她!”宇文曜咬牙切齿。
自从遇上了萧文君,就感觉诸事不顺,几乎每次被坏事都有她的影子,难道她真是自己命定的克星?
从来只相信自己的宇文曜,竟开始迷信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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