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不是小绵羊,她没那么无辜,你以为没有会计一家的帮助,她有本事和你竞争吗?会计把名额压下来,本来就是打算留给姚流苏的。人家帮这么大的忙,在你们看来,这像强娶豪夺?”
刘国庆是好人但不是傻子,或者说还没傻的那么彻底,他听出了苏忆安的意思,“你是说,姚流苏是故意利用我的同情心来达到目的的?”
“你以为呢?知青都是同出同进,基本上没有落单的时候,要不是怀着某种目的送上门去,被人强迫你相信吗?你看苏建林那点体格子,你再看苏家村有多少人,只要喊一嗓子,保管有十个八个的人冲出来。”
刘国庆忽然茅塞顿开,“你是说姚流苏是自愿的?”
“我什么结论也没下,自个长脑子自个去想,就算你好心把名额让出去,我都不待说什么的,和我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枉费叶思远最后退了出来,早知道你拱手相让,他还不如选姚流苏,说不定谢瑾年还感激他。”
刘国庆大概也知道惹苏忆安不高兴了,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白红梅在另一间屋喊:“忆安,过来画花样。”
一双鞋垫用白布裱好了,缝在一起,中间夹几层麻袋,画上花样,就可以用各种颜色的花线搭配在一起绗缝了。
苏忆安可以白描出许多花样,都是和花虫鸟鱼有关的,乡里乡亲的都知道,左邻右舍求取的人也不少。
现在还是农忙季节,等秋收结束,一个严冬,小媳妇大姑娘,不是做鞋就是纳鞋垫,苏忆安家缺别的,就是不缺人。
“画什么呢?”
鸳鸯和鱼都不适合送朋友,那就画牡丹吧。
“行啊,关键在彩线搭配,搭配好了怪好看的。”
苏忆安都是在心里打算好了,然后一气呵成,中间不能有停顿,不然衔接不上。
白红梅就静静地搭配花线,不打扰她。
约摸十几分钟功夫,苏忆安交卷了。
现在看不出出奇的地方,只有纳好了,从中间用刀尖割开,才是让人惊艳的时候。
“刘知青来干嘛?你一个结婚的人,别和男知青走的太近。”
哪怕苏忆安没有和异性走的太近的意思,这句话还是蛮刺耳的。
“我这叫结婚了吗?谢瑾年把你闺女耗死,你和爹也不会答应我和他离婚是吧?”
白红梅有一瞬间的犹豫,继而自我安慰说:“等过几年,瑾年回城无望,再把那个女人忘了,会回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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