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们玩了。”
男女知青都会自觉去学习,明面上的理由,就是学好知识,建设新农村;深层的意思是,招工、工农兵还考文化课,不学习是不行的。
谢瑾年他们今天累了,就没打算去。
“年哥,你这都破皮了怎么行呢?我去赤脚医生那里买点药吧。”
明天还得上山,这么下去肯定不行,谢瑾年说道:“那你快去快回。”
叶思远答应一声,拿了几张毛票就走了。
叶思远刚走,门就被敲响了,谢瑾年疲惫地问道:“谁啊?”
“年哥,是我,流苏。”
谢瑾年整理了一下衣服,板板正正的坐好,“进来。”
姚流苏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年哥,听说你肩膀破了,我给你上点药。”
“流苏,不用了,思远去买药了,一会就回来。”
姚流苏坐了下来,一双大眼睛是两汪清水,满满地就像下一秒要溢出来一样。
谢瑾年不敢看她的眼睛。
“年哥,你怪我是不是?”
“哪有?”
“你就是怪我了,我细胳膊细腿,没有苏忆安能干,拖你后腿了。”
提起苏忆安,谢瑾年就有些烦躁,“好好的提她干什么?”
“你要是真的不怪我,为什么不让我给你上药?”
“你这是什么逻辑?”谢瑾年无奈地说道:“我是为你好,你以后还要嫁人,别离我太近……”
姚流苏很是幽怨,“你什么世面没见过?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来到这个穷乡僻壤,人也胆小怕事起来,你还是我年哥吗?
我不管,我就要给你上药。”
说完,就要看谢瑾言的肩膀。
一个非要看,一个不让看,一个攻,一个躲,只听“叭”的一声,单薄的上衣崩掉了两个扣子,姚流苏也看到了谢瑾年的肩膀。
姚流苏伸手抚摸了一下,“都红了,还破皮了。”
“没事,这点伤都不叫伤……”
“瑾年……”
白红梅声音到了,人也到了。
“你们,你们……”
白红梅手指着这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世,袒胸露背,厚颜无耻……难怪刚结婚就不回家睡,原来是因为这个小婊子啊。
姚流苏慌慌张张站起来说:“大婶,你不要误会,我是在给年哥上药,他的肩膀破皮了。”
“你真好意思说,瑾年结婚了,他有媳妇,用得着你吗?真是狗摇尾巴——献殷勤。”
姚流苏委屈极了,两颗金豆子就掉了下来,“大婶,我和年哥从小在一起长大的,他就是我亲哥,当妹妹的关心哥哥有什么错?”
“你说破天他也不是你亲哥哥,天天像狗……吊秧子一样,自己觉得很光荣是不是?”
乡下老娘们,一旦急眼了,只有她不知道,没有她不敢讲的。
谢瑾年对苏大海和苏忆安有很大的意见,对白红梅没有,因为名义上的丈母娘,没有出面强迫他,以前对他很照顾。
骂他无所谓,对个女孩子说这样的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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