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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珩说:“你回去,明天再来。”
用的是肯定的陈述语句,像是笃定,却也更像是不容拒绝的命令。姜疏暖看了看他,想起他今晚救自己的行为,到底没拒绝,“那我先走了。”
“让韩信送你。”他怕还有人图谋不轨。
姜疏暖应声,从病房离开。
韩信受了他的吩咐,开车送她回江园。
这一夜有惊无险,姜疏暖却总觉得心里有什么地方变了,开始在往盛景珩那边倾斜,而这些都是前世所没有的。
*
姜疏暖翌日起得早,心中还担心着在医院的盛景珩。
她洗漱过下楼后,看见覃姨正从厨房出来,手中提了一个保温饭盒,对她说:“小姐把吃的给盛先生带过去,我熬了汤,对身体好的。”
姜疏暖接过饭盒,先自己吃了两口饭,才开车去医院。
到医院时,已经是早上十点。
盛景珩早就醒来,靠在床头翻看书本,因为肩膀要绑纱布,他上半身没有穿衣裳,露出健硕有力的上身。
姜疏暖不由得想到那一晚……
她耳尖微红,收敛起思绪,将病房门关好,上前去将病床上的小桌板拉下来,把饭盒里的吃食都拿出来摆好。
盛景珩见她从进门就不说话,有些奇怪,不动声色道:“心情不好?”
“没有。”姜疏暖把筷子递给他,“自己吃,吃过了我要去公司。”
盛景珩沉默看了她半晌,黑黝黝的眸子深沉难懂,看不出心底的情绪,良久他道:“我手伤了。”
要她喂他吃才行,他故意扬了扬裹着纱布的手,在她眼前晃悠。
这太古怪亲密,姜疏暖不太愿意,“你另一只手不是好好的?”
她觉得他就是故意的,但又不符合他平时作风,只知道最近这段时间他都非常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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