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面如此说,可不是在拔老虎胡须,安平帝没借机发挥就不错了!
葱白的指节端着华贵无比的酒盏,那双漂亮的眼睛望着郑邪。
郑邪不应,她也不放。
居然妄想逼她。
“陛下,您知道我的身份,不宜饮酒。”
“朕理解,长公主,这酒便算了。”
酒盏被指节狠狠掐着,指尖都在泛白,萧怡乐面上温柔带笑应下,望着郑邪的眼神越加警惕提防。
“朕也好奇,这父子俩的案子,神女为何也在?”
“难道?”
“不错,这二人是我意外救下的,得知了他们的遭遇,这才带着他们来求见陛下。”
“所以,是你出的敲沉冤鼓的主意!”安平帝平静的望着郑邪。
“不错。”
两人对视片刻,安平帝败下阵来。
“算了,究竟是什么事?说清楚。”
幽青木首当其冲站了出来,不再让儿子成出头鸟。
“草民,乃是不入世之人。”
“我们一族之人皆是不入世之人,尊先祖遗志,世世代代守山,也生活在山中,族人向来友善,从不与人结仇。”
幽青木沉静的讲述着自己的遭遇。
所有人也放轻了声音静静的听着。
安平帝望着的幽青木半遮掩的面容,黑色的麻布看不清全貌。oo-┈→nΣㄒ?
“你们出自何处?”
“为何要半遮着脸,不以真面目示人?”
皱眉望着台下黑衣男子。
幽青木抬手扯开系在脑后的绳子,黑布后的真面目全然展露人前。
“我们是世代隐居西山的幽息一族。”
“遮面的原因便是,灭族之人便在这大堂之上!”
男人的声音苍穹有劲,却刻着刻骨铭心的痛彻。
是恨,是血海深仇的恨,是灭族千百人的恨,是见到那人第一面变相手持利刃为族人报仇的恨!
不远处,一声脆响砸地!
“啪啦!”酒盏碎裂成寥寥数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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