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与你无关,是你无法理解的。而且每个人看到的都不一样,我看到的那些已经结束了。”只要我死去,那一切都会结束了。
我于是对他摇了摇头,又喝了一口水,把盖子拧上。
吴邪叹了口气,找了其他话题:“那个黑眼镜,他说他和小哥都是你的师傅?”
啊,虽然不太想喊他师傅,但黑瞎子确实教了我很多东西,我不想喊的主要原因就是……哎,还真没什么原因,就是不想喊而已。
我思索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是的。”
这时一只黑瞎子突然冒出来:“徒弟!你是不是要喊我师傅了?”
吴邪被他吓了一跳,差点蹦起来:“他娘的,你搁哪儿出来的!?”
黑瞎子接住我条件反射的一拳,又笑嘻嘻地对吴邪摆手:“对不住了兄弟,吓着你了。”然后期待地看着我,“瞎子我刚刚可都听见了,你都承认我是你师傅了,来喊一声听听?”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ωww.五⑧①б0.℃ōΜ
黑瞎子贼笑着看我。
我一掌对他招呼过去,被黑瞎子轻松抵挡住。
吴邪目瞪狗呆地看着我和黑瞎子噼里啪啦地互挠了一会,黑瞎子忽然用力握住我的手,逼近我:“你就从了师傅吧,嗯?”
“不,没有,你听错了。”我用力把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飞快地跑回张起灵所在的帐篷里。
就是不喊,略略略。
自那次以后,每次扎营吴邪都会找到我,和我说说话聊聊天,还会给我讲一些他以前遇到的趣事。这个时候一般张起灵就坐在旁边闭目养神,有些时候黑瞎子也会聊一些其他东西,这两天我什么都不知道,倒是听了一脑袋的故事,不过也没有一开始那样无聊了。
在进入戈壁的第二天傍晚的时,车队来到了那个叫做“兰错”的小村,村里竟然还有人住,大约有四户人家三十几号人。不过在进村的时候一辆车翻进了一道风蚀沟里,人没事,但是车报废了。
然后当天晚上,我们就在报废的车子边扎营休息。
我不太清楚阿宁的顾虑,但也知道这些都关乎人命,但又不能做些什么,只是在他们讨论完后,摸出一根棍棍糖,蹲下递给她。
隐约记得有什么声音反复强调过……女孩子是一定要爱护的……虽然阿宁看起来早就脱离被称为女孩子的范畴了,但还是意思意思关照一下吧。
阿宁已经钻进来睡袋里准备躺下了,她看见我这么做时,整个人一愣,随即就非常自然地接过了糖,万种风情地对我笑了一下:“谢谢你了……”
她把声音微微压低了,显得更加性感:“雯雯妹妹?”那发音在舌尖儿上滚了一圈,含糊而有些暧昧地吐出来。
怎么突然叫我那个假名?我有些疑惑。
“没什么,你快去睡吧。”阿宁见我满面疑惑,又笑了一下,她握紧了手里的糖,发出轻微的塑料袋摩擦声,然后有些意味深长道:“熬夜可对皮肤不好。”
……她怎么还没忘记之前我胡诌的熬夜话题?
我歪了一下头,于是起身往张起灵那边去,他已经拿出了两个睡袋铺在地上,正扭头看向我这边。
他如黑夜般沉静的眼睛里,此刻正映着篝火摇曳的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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