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要流连于地下,但除却某种不应该让旁人知晓的使命外,或许他们自身已经被卷入了一个庞大的局里,而我对这一切都不知不晓。
我的直觉是一种很难用语言表达的东西,它模模糊糊地为我指了一个方向,却不肯再详细一些,只让我不清不楚地继续摸索……但我向来是不擅长动脑的。
棺材里的防腐技术做得很好,但躺在里面的二人却是穿了一身大红的喜服。
“……我的乖乖,冥婚啊?”
有人一阵咋舌。
我看一眼,男尸确实已经很老了,或许他死前还没这么老,不过死后有些缩水,脸上的褶皱也就更深了,一身大红喜袍就显得很不适宜。相比之下那具女尸简直称得上是美若天仙,除了肤色轻微泛青外,她竟然连嘴上的口脂都没掉色。
黑瞎子啧啧称奇:“这女的嘴上涂的红漆吗?跟吃了死小孩一样。”
她一身凤冠霞帔,华贵精美。凤冠霞披可以被认为是明朝女性的最高也是最希望能够追求到的目标了。一部分是因为这是专门做给高官们的夫人穿用的,当然是身份的象征了;另一部分是因为它的设计还有造型上真的是华丽和精美。所以这就是明时期富家女性嫁人的时候必备的装束之一了。先不说明显就做工精细的凤冠,就那金绣纹的霞披,还有金珠翠当作装饰,下面是玉坠子,听眼镜中年说按礼服制度一品命妇才有资格这么穿。
可她表情却没有和幸福快乐之类的词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挨边,反而是含幽带怨,那股子让我觉得脖子发凉的怨气此刻尤为凝实。就算她下一刻就起尸我都不觉得奇怪。
张起灵伸手在两具尸体的腹部各按了几下,说:“里面没有机关。”
看那男尸为了对方连亲儿子都杀的态度,估计也不想让别人碰她,更别说往人肚子里塞机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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