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就和脖子分家了。
云初酒不敢赌这个万一,为了揍一个人搭上自己的命,她不提倡这种做法。
最好是去偏一点的地方,不要在别人家这么光明正大。
云鹤吉思索起来,“你说得有道理,右相府有那么多护卫,暗处肯定还有暗卫,我们就两个人,打不过打不过。”
云初酒突然一把拉着云鹤吉的胳膊,运转内力,快速上了一棵大树,“有人来了,不要说话也不要动。”
云鹤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闺女拉上了树,高大的身躯蹲在上面,有点难受,不过他也明白这是非常时期,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不会说话。
顺亲王住的院子距离王府大门很远,距离后门比较近,他今天不想走正门,就来了后门,他打开后门,慢慢探出一颗脑袋,确定那讨厌鬼儿子的人不在。
他瞬间直起身,双手用力把门拉开,威风凛凛地出了府。
下一瞬,一个高大威猛的侍卫出现在顺亲王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王爷,世子说了,您最近不能离开王府两步。”
顺亲王的脑回路与别人不同,他关注的重点是,“为什么是两步?不是一步?”
侍卫恭恭敬敬的回答,“世子说,您在府里闷坏了,让您出府一步透透气。”
顺亲王怒了,火气冲天地大骂,“他也知道我在府里闷坏了!还不让我出府!他是想谋杀亲爹吗?他这个逆子!”
侍卫不敢回答这个问题,选择性忽视,“王爷,您就在这里透气吧。”
顺亲王要被气死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家大门,他距离大门果然只有一步之遥,他忍不住咬牙切齿,“这里什么都没有,本王在这里透什么气!本王要出去!”
他说完就迈步向前走,刚抬起脚,那个侍卫直直站到了他面前,距离他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顺亲王压根迈不动脚,迈过去就要撞到侍卫了,最后倒在地上的人肯定是他自己。
那个逆子的人就是这么大胆,敢以下犯上。
顺亲王只能收回自己的脚,气炸了。
蹲在树上的云初酒和云鹤吉目睹了整个过程。
云鹤吉看到顺亲王被这么对待,连王府都不能出,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笑得肩膀不受控制地抖动。
云初酒看到亲爹笑得好像要发狂,想了想,从包里掏出那两块黑布,快速塞进云鹤吉嘴里。
云鹤吉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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