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他感觉到了绝望。

薛阳远远看着发疯一般的莫云川

，转头看向谢云天。gōΠb.ōγg

“他这样没事吧！要不要我们帮他压制一下。”

“不用，这是他必须经历的，能不能渡过去，还要看他自己。”

谢云天没有说的是，这也是莫云川能够踏入虚无之境的唯一机会，若是扛过去，神魂会得到彻底的蜕变，若是抗不过去也会是生死一线，神魂彻底崩溃的下场。

过去很久很久，莫云川才重新安静了下来，他就那样静静的躺在地上，眼神空洞的看着上方灰蒙蒙的世界，身体不时还抽动一下。

“我是谁？”

识海之中的大量记忆境拼凑完成后，莫云川喃喃问出了这样一句话，再经历这以此神魂蜕变你之后，莫云川甚至都分不清那一段记忆是属于这一世的。

每一世的记忆都是属于他，却又好像都不属于他，让他分辨不轻。

“你是莫云川，是我谢云天的儿子。”

谢云天出现在莫云川的头顶。

莫云川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悄然滑落。

“不，我不是莫云川，我是鸿……也是上古时代的川！”

听到莫云川平淡的话，谢云天皱了皱眉头，他能够感觉到莫云川已经成功吸收了自己前世的所有记忆，但又好像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你……没事吧？”

“没事！”

莫云川说完之后，再次缓缓睁开了眼睛，就在下一刻，一股恐怖的力量突然从他的体内迸发而出。

下一刻，他就已经出现在了谢云天的头顶上空。

莫云川抬起头，目光深邃，穿透幽冥界，穿透神域，直接看到了虚无时间的那个人。

天道转过头，看向幽冥界，直接和莫云川对视在了一起。

“你终于回来了。”

莫云川眼神冷漠的盯着他：“你杀了我的兄弟。”

“我也只是杀了他一次而已，比起你还差的远了。”

莫云川的拳头陡然握紧。

谢云天神色一惊，刚要开口说话，却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动不了了，那股来自鸿蒙力量的封印，竟然直接将他镇压在了原地。

莫云川低头看向谢云天，嘴角翘了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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