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枪一响,立刻惊动很多人。
首先是警察署。急急忙忙派人来查看。
发现是宪兵司令谷正伦。然后发现一个更重要的大人物。
张庸!
“是张专员吗?”
“好像是。”
“什么好像?看清楚一点。”
“没错。就是张专员。他真的回来了。”
“赶紧报告署长!”
“是!”
巡警们一边报告,一边自动自觉的负责外围警戒。
张庸回来了。
谁都知道,肯定是委座叫回来的。
委座这几天没睡好,乱发脾气,高层的大佬们都知道。一个个度日如年。
但是又没办法。该死的日谍始终没抓到。
毕竟,抓日谍不是他们擅长的领域。他们没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
现在好了,委座终于是将张庸叫回来了。
张庸回来就好办。
日谍的末日到了。
这不,一出场,就干掉一个日谍。
“是张专员!”
“真的是呢!”
“赶紧报告处座!”
“好!”
那边,复兴社特务处的人也出现了。
戴老板其实已经得知是张庸回来了。但是没想到,张庸这么快就上手。
直接带着宪兵司令,端枪上门,连夜干活。
接到报告,立刻赶来。
警察总署署长李士珍,也急匆匆赶来。
张庸知道外围很多人。地图有显示。但是他没有去和对方打招呼。
没必要。
赶时间。
今晚不狠狠的清理一批,估计自己明天都走不了。
又要抓日谍,又要回去北平打仗,还要去上海处理央行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三头六臂都不够啊!
上车。
开车。
走人。
转入一条大街。
因为宵禁,大街上空无一人。
只有远处的交叉路口,有宪兵的检查站。有十几个宪兵驻守。
张庸忽然停车。
下车。
谷正伦立刻打醒精神。
张庸肯定是有发现了。日谍可能就在附近。
但是,到底日谍在什么地方呢?
周围的房屋看起来都没异常……
然后看到张庸提着汤姆森。也不踹门。对着一栋民居直接扫射。
“嗒嗒嗒……”
“嗒嗒嗒……”
猛烈的枪声,炸的人头皮发麻。
谷正伦:!!!!!
不是。就这样开枪?
你也不进去看看里面是什么人?
话说,连人都没看到,就直接开火,也太玄乎了吧?
“啪嗒!”
张庸换弹匣。
宪兵装备的汤姆森都是赝品。
都是阎老西那边仿制的。口径也改了。威力一般般。
唯一的好处,就是使用30发的直弹匣。操作起来比较轻松。不像弹鼓那么别扭。难以把握。
“嘭!”
上去一脚将房门踹开。
房屋里面黑乎乎的。没有灯。什么都看不到。
“电筒!”
“电筒!”
谷正伦急忙叫喊。
后面的宪兵急忙按亮手电筒。
这才看清楚,屋内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两具尸体。
都是被汤姆森打死的。血流一床。
即使谷正伦自己也是个凶残的人,也觉得张庸太残暴了。
二话不说,直接在屋外开火,张庸这抓日谍的手法,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实在无法理解。
难道张庸就不怕杀错人?还是不管不顾,杀人交差?
太残暴了……
“将尸体拖走。”张庸叫道。
“是。”宪兵们立刻上来,将尸体搬走。
张庸伸手将床脚抬起来。跟着用脚一踹。
床脚居然被他硬生生的踹断。
然后,里面有东西掉出来。是两把勃朗宁手枪。
谷正伦:……
玛德!
果然又是日谍!
居然在床脚里面藏着手枪?
可恶!
难怪之前搜查那么多次,都没发现。
这个房屋的主人,都是有合法证件的。搜查的时候,自然不可能连床腿都搜查。
张庸歪着头。
他刚才判断错误了。
地图显示武器标志和红点重叠。
他还以为日谍手里拿着武器。所以,直接屋外开火。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死再说。
进来以后才发现不是。原来武器是藏在床脚里面。
但是无所谓了。反正都是死。
即使日谍没有武器,他一样会直接打死的。
今晚不要活口。
十万大洋一条命的规矩也不要了。
就是要告诉所有日谍,你们别闹得太过火。否则,我大开杀戒。
照面就是杀。连掏钱的机会都没有。
咦?钱?
“嘭!”
“嘭!”
张庸将其他的床腿全部踹断。
结果,里面还真的掉出来不少的纸币。有法币。有银票。数量还不少。
“你们分了。”张庸直接对谷正伦说道。
“好。”谷正伦急忙点头。
心想,你放心,大头我肯定给你留着。
咱们是一家人。真的。
你不但是督察专员,还是宪兵副司令呢!
我这个司令,听你这个副司令的。无论缴获到多少钱财,大头永远是你的。
出门。
看到戴老板。
戴老板的神情有些复杂。
这就是张庸啊!
曾经只是复兴社特务处的小虾米。
但是现在,对方已经成为他戴老板需要仰望的存在了。
光是委座的信任,就甩他十几条街。
唉,物是人非啊……
张庸快步上前。立正。敬礼。规规矩矩的叫道:“处座。”
戴老板的神色有些古怪。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幸好张庸很快帮他解围。“处座,你永远是我的带路人。”
“你啊,金鳞岂是池中物。我就知道你会有大本事的。”戴老板反应过来。
张庸的意思,显然是念旧情。不会和他戴老板生分。
除非是他戴老板自己找不自在。
这怎么可能呢?
他戴老板怎么可能自找麻烦呢。
悬着的心放下来。自然就轻松了。觉得张庸为人的确不错。
这小家伙是李伯齐招进来的。所以,非常念李伯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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