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制完全,但是你那个护……”
“我,我的衣服呢!”
殷子荀现在没心情听她说什么,他只想现在立刻马上穿上衣服。
叶姝华看着他脸上慌张又害羞的神情,眼底划过几分讶异。
她现在是男装打扮,都是男子,他光着身子有什么好害羞的?
疑惑归疑惑,她还是起身从柜子里随手拿了一套青色衣衫丢给了他。
“公子之前那身衣衫和被褥都不能用了,记得都烧掉。”
殷子荀抱着衣服,以极快的速度穿好,耳边匆匆接收到她的话,并未深想。
他现在还满脑子的羞涩和不解,给自己解毒而已,至于把他全身衣服都给扒光吗?
“多谢公子再次相救,公子算一下这三次行针的诊金多少,我这就让下人去拿银票。”他穿好衣衫,脸色也恢复如常,客套道。
叶姝华拄着就近的椅子把手,绕到前面坐下。
微喘着粗气,虚弱地摆了摆手,道:“公子体内毒素特殊,我也只是为公子暂时镇压,并没有彻底镇压,照理不收钱。”
“若公子觉得过意不去,可多介绍几个有钱又有病的客人给我,我不嫌多的。”
叶姝华喘了口气又道,堵住了他想说的话。
来回客套推拉的话还是免了吧,她现在实在没精力。
然后她瞥了一眼门外。
手扒着椅子把手,半个身子前倾,朝他方向探去,表情神秘,低语,说着刚才没说完的话。
“公子小心身边护卫,你这次毒素被诱发,就是因为之前所穿的衣服和被褥上沾有特殊粉末。
这种粉末无色无味,极难察觉,但只要沾染,就会加速体内血液流通,加之还未行针完,没完全镇压毒素,从而被诱发的。”
叶姝华说完才伸回脖子,探回身子,若有所思望着门外身影。
她第二次行针就察觉到他不对劲,本想着第三次行针再行试探他,可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出手了。
收回目光,她再沉吟道:“尤其是除了九鱼另一个护卫,他尤为可疑,公子一定要小心……”
说到最后她扭头再去看殷子荀,发现他正直勾勾看着自己脖后。
她下意识去摸,瞳孔微震了一下,糟糕,来得太匆忙,后脖颈的红色蝴蝶胎记忘记遮住了。
但他应该认不出自己,顶多误以为自己是女子。
在华国历来像有这种红色胎记的,大都是女子,而男子有胎记大多是褐色或者灰色,虽也有例外但却占极少数。
她讪讪放下手,抿了抿唇角,道:“总之,公子小心他,最好直接将他打发了,不然公子怕是还会有生命危险。”
殷子荀现在极其肯定,她就是自己梦中女子。
他又惊又喜,他就知道,也早有预感,她就是她的。
平复了自己心绪,他冷静下来,才重新倒回,将她所说的话一句一句细细回想着。
是九鳞要害他?
九鳞比九鱼虽晚了几年伺候在他身边,但也有七八年了。
他为何要害自己?
“多谢公子提醒。”他拱手行礼。
叶姝华摆手说了句不谢,便起身道:“公子无恙,那我便告辞了。”
说完,头未抬,迈着虚浮的脚步走出房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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