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伟大,不再高不可攀。住在里边的人,思想腐烂得如同行尸走肉。”
“再看看他们治理的这个国家:对外,四万万子民的泱泱大国,竟沦落得任由外虏横行霸道,割地、赔款、求和,无所不用其极,就只差亡国灭种了;对内,官僚腐败,横征暴敛,战乱四起,民不聊生,卖儿卖女的惨剧天天发生,四方百姓都已经快活不下去了。”
说到这里,易于开直视着张承烈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国难当头,张公雄才,当挺身而出,创不世之基业,岂可长久供稚子妇人驱使?”
“岂可长久供稚子妇人驱使”,易于开这句话直击而是是承烈的死穴。
如果说张承烈的前半生宦海浮沉,为的是封妻荫子、出将入相的话,那么从这一刻起,逐鹿中原、问鼎天下正式进入了张承烈的视野。
人就是这样,鬼门关前走一遭,有的会得通透,有的会得执着,有的会放下一切,有的会放手一搏。
张承烈显然属于后者。
张承烈向易于开抱拳,慎重地作揖道:“兮子一番话,惊醒梦中人。只是张某如今是开缺之人,身无半职,前途如何,兮子教我。”
易于开赶紧作揖还礼:“张公言重,于开以为,张公此次还乡,只需牢记八字便可。”
“哪八字?”
“韬光养晦,只待来日。”
“为何?”张承烈没想到易于开给他的建议竟然是什么也不做,大感意外。
“月晕而风,础润而雨。依某之见,迟则载,速则一两年,衍国必然有大变。”
张承烈闻言大惊,道:“兮子为何如此笃定?”
“天将变,凶人出!”
易于开神色凝重地说道:“几年前我东渡东夷,在那里遇到一人,此人才华横溢,气势恢宏,平生之志,便是推翻大衍,建立民主之共和国。于大衍来讲,此人便是旷世之凶人。”
“你说的可是医家的那个傅青山?”张承烈问道。
易于开见张承烈对傅青山似有不屑,正待提醒他一两句,忽听见外边有人在叫唤。
“咦!来人不是严范孙吗?”张承烈将头伸出窗外,喜道。
严修字范孙,时任学部侍郎。张承烈做中州总督时,严修便是在其治下办学。
这次张承烈遭贬,朝廷上下无一人替张承烈说话,唯独严修抗言上疏,历数张承烈之功绩。尖锐指出,以足疾罢黜大臣,将贻后世子孙以笑柄,请朝廷收回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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