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修,许多地方还没来得及布置。
卿酒酒拨开杂草,眼前赫然露出一个狗洞来!
她与一双脏兮兮的眼睛对上,双方都愣了。
对方是个约莫三岁大的小乞丐,那狗洞太小,他卡在那出不来。
卿酒酒不由想起,若是那孩子没死,也该这般年纪。
想到这,她对季时宴的怨恨更忍不住,那毕竟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孩子,体会过血脉分离之痛。
小乞丐有些害怕,想要退回去。
卿酒酒猜他是想找东西吃,便将他一把拽出来。
握过他的手腕,卿酒酒一片骇然!
这孩子的脉象微弱,是个多病之身,从出生就带着病,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
“小孩,谁叫你来这儿的?”
小乞丐显然不会说话,紧盯着桌上的果点看,目露渴望。
卿酒酒拿了块点心给他:“吃吧。”
他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脸上被泥垢遮住了,只有一双眼睛露出来。
不知怎么,卿酒酒总觉得他的眼睛令她有些熟悉,可自己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那孩子狼吞虎咽,吃了糕点就要走。
卿酒酒将剩下的糕点都给他,并且从药囊里取了一颗药丸喂给他:“糕点吃完了若还想要,就到这儿来,好吗?”
小乞丐似乎第一次遇见不嫌他脏的人,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卿酒酒,突然一转身钻进狗洞不见了。
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
卿酒酒轻叹一句,她给他吃的药能增强体质,希望能帮到他。
第二日,乾安王命人抬着千两黄金上门。
卿酒酒还是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
第三次,乾安王带着戚宁宁亲自上门,排了一个时辰的队才进了府。
季时宴面色铁青,戚宁宁则面露愁容:“王爷,究竟是什么神医,这么大的架子,连您的面子都不给!”
她的娇弱比三年前更盛,似乎不扶着季时宴就要站不住。
但同时心里得意,季时宴这次大费周章,亲自陪她寻医,他心底果然是在意自己的。
“他若是救不了你的心疾,本王定然将他大卸八块!”
两次吃了闭门羹,季时宴对这京墨先生嗤之以鼻。
他心道这人肯定是个胡子臭长的老匹夫,有点本事就拿乔,而且长得很丑。
到他们了,卿白将人迎进门。
门帘掀起,一道白衣的女子在桌案旁写药方。
有人进来,她头也不抬,似乎半点不想见人。
但她身姿曼妙,长发挽了个簪,不施粉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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