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宴见她神情焦急,禁不住问出声。
问完他就后悔了。
他不是要关心,只是卿酒酒的表情未免太奇怪。
“你知道他身子弱么?那夜生产是强生,挤着他的五脏六腑,一出生就带了病,这两年也没好好照料,风一吹就能要他的命!”
卿酒酒不禁恶声恶气。
看着在她怀里昏昏欲睡的小人,季时宴陷入了沉思。
然而马车到了半路,又叫人拦住了。
卿酒酒大怒:“怎么回事?”
“回、回王妃,是卿家的小厮,似乎找王爷有事。”
原本王府的下人对卿酒酒嗤之以鼻,但是如今不知怎么了,总觉得王妃身上有股杀伐的气势,令人莫名胆颤。
那卿府的小厮已经在外哭诉:“王、王爷,我家二姑娘突然又昏倒了,请了大夫过来也不行,她在梦里都叫着王爷呢。”
二姑娘,卿秀秀。
一声冷笑,卿酒酒道:“那王爷还不快去?耽误了二姑娘看病,心疾之症可是容易死人的。”
心疾!
卿酒酒居然还知道卿秀秀得的是心疾!
季时宴眯起眼睛:“你究竟是怎么知道阿秀的病?”
我傻么我告诉你?
卿酒酒不耐烦:“你走不走?别耽误我儿子看病,就你心尖肉的命是命么?”
既然卿酒酒已经知道了,季时宴也不避讳她。
他冲门外的小厮问:“不是说找近日在大周名声大雀的活华佗么?有消息没有?”
卿酒酒抱着稻稻,眼眸一闪。
小厮很为难:“传回来的消息说,活华佗踪迹难寻,神出鬼没,近日不知游历去了哪里。”
“这些赤脚大夫,凭着有些手艺在身便装神弄鬼,给本王再去找,不惜重金!”
“是!”小厮很为难:“可是二姑娘那儿——”
卿秀秀昏迷中不停地喊季时宴,心疾之症很容易就死人了,他们可担待不起。
沉默一瞬,季时宴目光在卿酒酒母子身上流连一圈,站起身掀帘出去了。
“本王去看看,你们送她们回府。”
人走后,卿酒酒放松脊背靠在车壁上,轻吐了一口气。
亲儿子果然没有心尖肉重要,同样是生病,季时宴连大夫都没想给稻稻请一个。
稻稻似乎感觉到她的动作,睁开眼睛,竟然奇异般叫了一声:“娘亲。”
他音色稚嫩,却满是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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