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见卿酒酒,如此一身干练,光彩夺目的卿酒酒,她心生怀疑。
“我是啊,公主有事吗?”卿酒酒又问。
她比迦南高上一些,抱臂俯视时颇有些盛气凌人的味道。
众人心里纷纷想,这不对啊,本来最没有存在感的就是这承安王妃,怎么现在反而她能盖过迦南公主的势头?
迦南显然也没有想到,她手里还攥着马鞭,紧紧皱着眉。
“你不是卿酒酒,”她说:“卿酒酒那个懦弱的蠢蛋,才不会有你这种气势,你到底是谁?”
这话一落,就连卿酒酒也微微一怔。
这话说的,迦南好似跟卿酒酒很熟似的。
但是在卿酒酒的记忆里,跟迦南只不过有过几面之缘,还是在很小的时候了。
这话恰巧被已经走近的季时宴和卿秀秀听见。
卿秀秀心底一喜,表面上不动声色:“原来公主也有这种感觉,姐姐自从消失两年回来之后,确实改变颇多,王爷那日还特地找了大师来给姐姐驱邪呢。”
迦南立刻看向了季时宴。
她白了卿秀秀一眼,亲热地去挽季时宴的手:“宴哥哥!”
迦南的心思,那是全大周甚至是全莫迦都无人不知,她铁了心要嫁给季时宴。
卿秀秀被挤开,心底又嫉又妒,可是又不好对着迦南发作,只得继续阴阳:“公主久不来大周,怕是不知道我姐姐已经回来了吧。”
“你不要讲话,”迦南对上卿秀秀的时候,不知为何让卿酒酒觉得好笑。
若说迦南对自己的态度是敌意,那对卿秀秀就可以算的上是嫌弃了。
就见迦南无比嫌弃地跟季时宴说:“宴哥哥,你怎么还跟她绑在一起?卿秀秀是嫁不出去了吗?”
季时宴一见迦南就头大。
更头大的是卿秀秀和迦南撞在一起。
要不是卿秀秀如泣如诉,一定要跟来猎场,也不用面对这种局面。
“公主,”季时宴把自己的手往外抽,不知怎么的他还朝卿酒酒看了一眼。
可恶的是卿酒酒那个贱人竟然抱臂在一旁看戏。
“狩猎马上就要开始了,公主还是回外宾的营帐吧,一会莫迦王该找了。”
他对迦南说话还算客气。
因为大周如今和莫迦算是友国,不宜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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