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毕竟人家是公主,听说上头有六个哥哥,莫迦王因为得了她这个女儿,高兴地给她母亲赏赐了一座马场!
南疆人都是马上的天下,一座马场,可谓是荣宠无度了。
所以迦南的性子被养的交纵一些也无可厚非。
不过大约越得不到的越想要,不管季时宴怎么拒绝迦南,她都铁了心的要嫁。
还扬言不惜做个侧妃。
卿酒酒啧啧摇头。
一旁的执画好奇地问:“怎么了姑娘?”
她在没有外人的时候,一向都是喊姑娘的。
“也不知道季时宴究竟哪里有出彩的地方,这么能招蜂引蝶。”
站在卿酒酒的位置,季时宴确实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杀妻弃子,不可原谅。
“可是姑娘,我们这次在狩猎场的行动,肯定避不开承安王,他会不会插手破坏?”
执画对季时宴的人品也没有把握。
卿酒酒凉凉一笑:“他先自保再说吧。”
这次去狩猎,显然阻碍重重。
听说季时宴甚至带了卿秀秀过去。
正如那日卿酒酒与江浔也说的一样,季时宴果然没有邀请卿酒酒出席狩猎。
他带的人是卿秀秀。
而卿酒酒这,则是卿涟漪安排的。
她那日就有猜测,江浔也在这个时候回朝,而且一呆就是这么久,定然是带着某种目的。
当年在皇位上他败给了季时宴,在西域修身养性多年,肯定是要憋个大的。
而卿涟漪最近也没有来催卿酒酒行动。
所以卿酒酒想,卿涟漪和江浔也必然是达成了某种共识或合作,在这次的狩猎中,定然是排好了戏等着季时宴。
所以,季时宴想要阻碍她的事,也得他自己有这个空档才行!
卿酒酒从袖中掏出一个小陶罐,掂在手心,望着斑驳的马车壁:“既然爱玩阴的,那咱们就跟宣王好好玩一玩。”
她的语调分明没有什么变化,可是执画却听的莫名浑身一冷。
周庭樾刚将自己指给卿酒酒的时候,其实执画曾经有过不服。
一个在燕京城里声名狼藉的女人,追随她根本就没有出路。
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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