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卿秀秀猝不及防,被问的发怔。
而季时宴问完就后悔了,他在心底狠狠骂了卿酒酒一句。
要不是那死女人胡言乱语,他绝对不会问出这种话。
“王爷,您怎么会突然这么问?”卿秀秀掩下眼底的惊慌。
一定是卿酒酒乱说话了!
这个贱人。
不过以前的卿酒酒这么蠢,她当然将这些细节套出来了:“当然是中秋节那日,举家团圆日,您却被老王妃关在柴房里。”
季时宴心底一顿恼火,看,卿酒酒这个死女人还让自己试探细节。
打脸了吧!
他脸色几变,最后仓促道:“本王随口一问,这不是中秋快到了么。”
说完,他率先进了宅子。
这端午都没过,哪来的中秋?
卿秀秀眸光一闪,更坚定了要弄死卿酒酒的决心。
弄不死,弄哑也行!
远远的,徐白从廊下迎了出来。
他心下忐忑,都说这承安王是个人精,待会会不会出什么事
原本他劝着卿酒酒,不要轻易冒险,但是她半点不听。
这人已经到了,这会是退也退不掉了。
“二位,里间请。”
季时宴的眸光扫过徐白,精明的眼眸沉了沉,不过没说话。
等进了里间,却并未见人。
正堂里空空荡荡,只有一个隔开的小隔间,那小隔间中间开了个台子,留了个半圆的洞口。
季时宴皱起眉:“什么意思?”
“秀秀姑娘请坐,”徐白冲那椅子比了个请:“我家先生看病从来不露脸。”
卿酒酒之所以取了个名叫京华先生,就是为了让人分辨不清性别。
要她以真面目示人,就更不可能了。
卿秀秀心怀忐忑,想让季时宴安慰自己几句。
可是季时宴的眸光却死死盯在那小隔间里,似乎要透过墙将人看穿。
洞口已经伸出一只手来,那手看着粗糙不堪,大小也分辨不出是男女,在台面上敲了两下,催促卿秀秀。
“怎么?一百万两都花了,本王还不配听个响?”
季时宴死死盯着那只手。
徐白赶忙解释:“抱歉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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