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没什么味道,用勺子搅动着慢慢喝粥,至少胃里是舒服了。
餐厅的灯光柔和,两人面对面坐着,除了勺子碰撞碗发出的声响,再无其他的动静。
她放下勺子,看着对面的男人。
她没有憋着,直接问了出来:“江先生,今天那个女人是你朋友吗?”
“嗯。”
“什么朋友?”
江祁云的目光清清淡淡的落在她身上,带着几许意味不辨的情绪,声线平淡依旧:“你想听什么样的答案?”
她心里憋不住事情,什么都写在脸上。
从北山疗养院回来,她的情绪就不高。
他也不知是为什么。
吃醋吗?
不太可能。
顾慈抿了抿唇,对上他深邃的视线,“我想听你说。”
她没有办法和江祁云解释什么,毕竟她自己也不懂自己这莫名其妙的低落情绪是从哪来的,可她问不了别人,只能问他。
“算是以前关系比较近的朋友。”
他的语气很淡,轻描淡写地仿佛就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顾慈仍是追问:“前女友吗?”
男人没说话,深眸静静地睨着她。
她今天不止奇怪,还不依不饶。
江祁云是反感女人作的。
可她还在说。
“是江先生的白月光吗?”
“我和她长得像吗?”
江祁云的神色愈发冷沉,凝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缓缓道:“你够了。”
顾慈知道他生气了,可他哪来的气?
她问的不是很正常吗?
他曾经用看别人的眼神看过她。
她低垂着眼睫,再抬眼时,眼里已经带上了些雾气蒙蒙。
她说:“可我真的想知道。”
气氛僵持了片刻。
没等到男人的回答,她放弃了,起身准备离去。
可刚走了两步,男人却握住了她的手腕,手掌揽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从背后拥住她。
江祁云低头凑近她耳畔,声线清淡:“你到底闹什么?”
顾慈张了张嘴,想解释,可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闹什么。
竟然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她总不能说……
她不喜欢那个女人,看到那个女人她就心里难受。
说的好像她真的在吃醋一样。
顾慈最终还是没有在江祁云这里得到任何答案,她推开他,转身走出餐厅。
……
那一颗退烧药下去起的作用并不大,顾慈夜里烧的迷迷糊糊的,时而畏冷时而怕热。
她自己是有意识的,怎么睡也睡不着,浑身都有种说不出来的疼。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说话,具体什么也没听清楚。
忽而间有个凉凉的东西覆在她额前,缓解了头晕脑胀的灼热感。
她睁开眼,天色已然微微亮,天光透过厚重的窗帘进来,她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有些出神。
江祁云站在床边打了个电话。
“三十八度七,之前吃药了,没降下来。”
电话那头的语气倒是很平静,没觉得有什么大事:“你自己没常识是吗?再给她吃颗退烧药,观察,多喝点水。”
他挂了电话,走回到床边。
顾慈闭上眼装睡,她的确不舒服,难受不是装的。
江祁云看到她眼睫在颤抖,就知道她醒了,于是坐在床边将她扶起来。
“醒了就把药吃了。”
他的声音还是那样清清淡淡的,却没有不耐烦的语气。
顾慈就着他递到面前的手就把药吃了下去,他又给她递了水,她都喝了。
她喝完水后,他又问她想吃点什么,她摇头,什么都不想吃。
她这才发现原先盖着的毯子已经换成了薄被子,已经五月底了,她还是怕冷的往被子里缩了缩。
男人拉高了被子将她裹住。
她低声问:“雨停了吗?”
“嗯。”
她好讨厌雷雨天。
不久后退烧药开始起效,顾慈混混沌沌的再次睡着。
江祁云看了眼时间,早上八点。
她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小半张脸,她不舒服,即使是睡着了也是轻蹙着眉头。
中午的时候江祁云把她叫醒,让她吃东西。
“我不想吃。”
她的声音沙沙哑哑的,还透着些虚软。
江祁云一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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