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道:“你们看孝容,那孩子虽然带个眼镜,但把摘下来就和他妈很像了。”
“那个…我们也想想象,可是应老师在我们面前时几乎都是鼻青脸肿的。”李瑞不好意思的打断了应鸿的话。
一旁的瑶意和枝鸢最终还是没有憋住笑了出来,应鸿尴尬的看了一眼修斯然后低着头颤颤巍巍地说:“我有罪。”
见应鸿又在忏悔修斯瞪了一眼李瑞然后开始转移话题,他说着这二十年前的姜景竹作画功底了得,盐港当时作画作诗这种文人墨客少之又少,甚至连能说出大名的佼佼者都没有,可这“两代”姜景竹都在人群中脱颖而出,他们神秘又多金善于隐藏实力和身份,同时也像是歪门教会一样在为一件事拼性命。
“你是怎么找到姜景竹的呢?”
“他主动上门的,那时候姜景竹自称是个落魄书生,来我们应家想寻个苦工做,我见他体格单薄不能粗活就问了他都会什么!”
应鸿那时候并没有疯魔,家人健在其乐融融十分幸福,善良是他幸福的最大表现。
“他说什么了吗?”
“他说他会作画。”应鸿并不知道姜景竹的绘画天赋多么强,就简单让他画几本拳谱,哪知道有一日他在黄昏下将应家四代人全都画了下来,精美细致到让应鸿感觉眼前的这个小子就是个国宝级大师。
“那幅画呢?”
“也随着月娘的死亡消失了。”
“那个月娘与他有过接触吗?”
“没有,我知道姜景竹不是一般的书生,于是让他把我们应家残破的藏宝图画在了墙上,他没有犹豫直接答应了,残破的宝藏图在他的脑子里找回了缺失的部分,姜景竹凭一己之力把整张图完整的画在了这里,当时他用了三天三夜在地下室里不吃不喝完成的。”
应鸿说完李钰和枝鸢也放下了纸笔。
“我们大功告成,剩下交给张记者和孟法医吧。”
李钰将壁画复刻在了纸上,虽然没有墙上的那么精细,但也算是复刻完美了。
“我与李钰在学校里有学很多年美术,虽然不如姜景竹但最基础的照葫芦画瓢还是会的。”枝鸢轻轻得挽了一下碎发。
他们忽略了地下室内瑶意与枝鸢这两株盐港最娇艳的花,当每个人都在发挥自己特长的时候,只有瑶意仔四处打转,她像是多余的、不在乎的,给这破烂不堪的地下室仅仅带来了一点高贵的气息。
但自从月娘和红衣少女被提起,这地下室里瑶意和枝鸢的风采就被这神秘的两人悄然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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