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刚说完应孝容从里面走出来,月色下他的眼镜在反光,彬彬有礼十分客气为修斯敞开了大门。
“我就猜到晚上修斯探长会来拜访。”
“应老师也是聪明之人,请问是否与应老早就交涉好?”
“这到没有,我与太爷爷有点隔阂,再加上仁礼的意外...我更不敢在他面前失礼。”
听应仁礼这意思应老好像平日里更偏向应仁礼。
孝荣先将修斯带到了招待客人的地方,他给三人分别倒满茶水然后指向门口台阶下的院子说道:“他们三位当年就死在那里。”
说完一股阴风袭来,李瑞吓得手一哆嗦茶杯掉落在地,场面一片狼藉。
“对…对不起。”李瑞连忙站起来,他十分羞愧自己的失态。
“没关系一会有人会收拾,我继续说…当年我才十岁与仁礼一样大,太爷爷大张旗鼓因凤翎枪归来举办了酒席,我和仁礼因为年纪小没有出去,那晚太爷爷喝多了,爷爷父亲叔父还有一些弟子也都喝多了,等到酒席结束人们陆续离开,老当益壮的太爷爷在院子里开始耍起凤翎枪,我的父亲是他唯一的孙子他特意教了他几下应家绝学。”
孝荣站在了大厅中间,文邹邹的他模仿着当年他父亲的动作,一边说一边回忆。
“紧接着大家都困了然后我和仁礼被带回了后院去睡觉,我记得那时候太爷爷与我父亲还在练武。”
孝荣又小步走到了门外继续说道:“一个时辰以后我们听到了尖叫,我与仁礼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这里,只见他们三个就躺在我这个位置,并排的躺在这里…”说到这里孝荣哽咽住了。
就在这时应鸿拄着拐杖走了过来。他拿起拐杖对准孝荣的小腿砸去并怒斥说:“你话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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