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正好两人正好坐在了一起。
“是好是好,这身手一看就是习武之人。”应孝容在台下为台上的表演者鼓起掌来。
而旁边的刘六一却不这么认为所以就好奇的问道:“先生除了功夫能看出成绩,其他地方又如何评价呢?”
应孝容坐了下来,他与刘六一对视一眼,这两人都是干净利落彬彬有礼,但区别在于应孝容柔情似水中又带有阳刚之气,而刘六一是正气凛然下又有阴柔之气。
“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我不想对上面的人指手画脚,我会认为对他们不尊重。”
应孝荣那时候并不知道刘六一是他们的师傅。
“那先生说说您是怎么看出来是习武之人?”
“这…恕我冒犯自我介绍,在下应家武馆应鸿曾孙应孝容。”
当应孝容自我介绍完刘六一不需他继续解释便知道了这是行家看出来的。
“鄙人刘六一是荆梦娥荆老板的徒弟,而台上的表演者是我的徒弟们。”
只要一提起荆梦娥刘六一就显得十分骄傲。
“原来是荆门的人,刚才多有冒犯请小爷见谅,我虽应家后人但从未习武,只懂皮毛不能作为专业评论。”应孝荣虽然教的法语但他对礼教十分了解,并感觉刚才自称应红后人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应先生客气,即使不习武,您天天看着那些人也略懂一二,您说的我会当作有用的价值采纳。”
两个人互相谦虚着说着说着就笑了。
刘六一继续说道:“台上那位弟子的确是自幼习武,所以我很在意他在台上把他的功夫体现出来,反而让戏曲占了下风。”
“您说的有道理,武术这东西放在台上当主角的确不美观。”
应孝容回忆着与刘六一一起的时候,修斯在一旁困的打起了瞌睡。
“刘先生有一次跟我提过一个事情,他说他很惦记枝鸢,希望我多留意她在学校的动态,您也知道我一个小小的法语老师与枝鸢同学不可能有交集,所以我就拒绝了,可是他因为我的拒绝很生气,自那之后我们就很少接触。”
又清醒的修斯看来这个枝鸢失踪与刘六一有很大关系,但这应家的事又扑朔迷离根本猜不到怎么回事。
“仁礼为什么出城?”
修斯第三次问道。
这回应孝容终于妥协了,他回答修斯说:“他与太爷爷吵架了,仁礼辈分上是我的叔叔,他从小跟着太爷爷习武,一身本领无人能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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