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都是些罕见的毒物!
她以银针控制毒气上行,又服了一剂麻沸散,叫容木待药力发作她昏睡过去,再用烈酒浸过的利刃剜除伤口腐肉。
不知是否麻沸散剂量不足,褚音被生生痛醒过来,不得不用力咬住被角,才避免了咬住舌头的悲剧发生。
容木一边飞速剜肉一边纳罕,昔日侯爷腿部中箭,照样带箭杀敌,直至战事结束,军医取箭之时仍旧谈笑风生。
麻沸散?何曾进过帅帐?
旋即又自行解惑:定然是这毒药歹毒,连侯爷这样铁骨铮铮的汉子都难以忍受!
他娘个老子的,若让他抓住那放冷箭的人,定要将之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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