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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负着这么多长辈的希冀,对心灵强大的人来说是动力,对绝大多数人来说却是桎梏和诅咒。
就好像一个背着巨大的包袱,还要拼命往前跑。
呵呵,别说是超过我,你连我的衣角都够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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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柏一路坐船回去,路上足足走了半个月才回到长沙。
许多百姓们在两岸朝朱柏磕头,有来申冤的,有来谢恩的。
朱柏都只是在窗户里露个脸挥挥手就算了,晚上趁着大家都睡了,岸上也没有人盯着,才敢出来走动一下。
马车一进王府内院,朱柏就跳下来,伸了伸胳膊:“我去,可把我憋死了。”
张武和张玉他们交换了个眼神。
朱柏装得太真,连张武张玉他们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病了。
朱柏这一装病就是好几年。
朱标一直叫人监视朱柏,得到的消息都是:湘王每日就在王府里不出来。
其实王府里有条地道直通长沙城外。
朱柏时不时乔装去西北和各个官牙局走一圈,也没有人告诉朱标。
大家都维持了一种默契:朱标这种,没法管好官牙局,妨碍大家赚钱。
保住朱柏,就是保住金饭碗。
别的还好。
朱柏倒是遇见了一个老熟人-欧阳伦。
自从朱柏离开了应天,胡惟庸一案风平浪静了,欧阳伦从商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
他竟然胆大到跑到西域来贩卖茶叶,公然违背老朱的命令,被河州卫指挥使何锁南普捉住了。
这简直就是太岁头上动土,竟然敢在官牙局眼皮子下走私。
可是欧阳伦是老朱的女婿,何锁南普也不知道怎么处置他好,只能叫人悄悄给朱柏送信询问。
朱柏回了几个字:“扣着他,没收所有茶叶和货款,等我消息。”
这就是送上门的救命符,肯定得留着以后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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