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恶语中伤,如今又不听劝诫,简直不可救药!”
元丹丘一脸悲愤,语言之间更是活脱脱地教导陆沉醒悟的意思,大有陆沉不道歉,就对不起天下文士一般。
“元兄说得在理,陆沉此人剽窃他人诗文,简直可耻!”
陆沉冷漠地看着那人:“你说我剽窃诗文?不知道你可有证据?”
那人眼神慌乱,当下哼道:“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我只是转述而已。”
陆沉嘿嘿一笑:“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说我是你爹就真的是你爹了?”
“你!”
那人猛然站起,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陆沉:“简直,简直有辱斯文!”
元丹丘深吸一口气:“天地善养文以化气,乃是让人行德,你如今虽然诗文无双,但德行不彰,若是锋芒毕露,必会加害其身,素不知持而盈之,不如其己,揣而锐之,不可长保!的道理吗?”
语气长缓,却有一丝玄妙之气充盈而起,让人闻之动容。
大厅之中,很多人深以为然:“没错,虽然你诗文无双,但性格过于刚硬,如此不听劝导,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你!”
“年轻人就应该稳重,谦虚,怎么能如此言语冲撞呢?”
“哎,只是会做一两首诗文,就敢藐视文院,年轻人啊。还是太莽撞!”
大厅之中不乏看热闹的人,但现在都向着元丹丘。
萍儿色变,人言可畏,如果这些人都认为陆沉是错了,那明天钱塘郡内陆沉的名声将会臭不可闻。
元丹丘冷漠一笑,儒家之言不行,我就不信道家之言产生不了共鸣!
陆沉啊陆沉,今天就是你身败名裂的时候。
陆沉眼神微眯,冷冷的看着元丹丘:“没想到元先生竟然还懂儒道之术,这倒是让人意外了。”
元丹丘淡笑:“我只相信人们心中有杆秤罢了,是非曲直,只有评论。”
“好一个只有评论!”
陆沉冷笑:“孙乐三番五次羞辱于我,将人化为三六九等不说,还恶意污蔑,你身为文院之人,不仅不能客观中正,还故意混淆视听。其心可诛。”
“诸位可以不相信我之言,但那日在场的可还有崔家家主和璎珞,落雁两位姑娘,我倒是想问问元先生,你可敢当面对质?”
元丹丘神情微变。
“一个人若是‘正复为奇,善复为妖’,这样的人还有何脸面说自己秉承文道,又有何脸面说自己善养‘浩然之气’?”
大厅之中,如同灌入一股清风,众人心头一亮,仿佛从迷茫之中缓缓醒来一般。
“此事若是有崔家家主和崔小姐作证,那自然不会作假,看来这文院之中,有的人也是徒有其表了啊。”
元丹丘脸色阴沉,自己好不容易搞起来的氛围,被这可恶的陆沉一句而破之。
“我知道你诗文无双,就是不知道你自身文采到底如何!今天既然是品诗会,我倒是想听听,你可有什么无上妙语!”
陆沉冷笑:“我有一诗,重百斤,问你可敢接之?”
元丹丘哈哈一笑:“有何不敢!”
陆沉眼神微眯,气势缓缓凝聚,这一刻,他如同一枚剑草一样,似乎要破开什么一般。
“纸笔!”
萍儿慌忙对身边候着的丫鬟道:“快取笔墨!”
陆沉右手纸笔,缓缓在草纸上写出两句诗文来。
元丹丘冷笑,上前而至:“我倒是想看看,是什么样的诗文,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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