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沈婧靠在院门口,手里一碗青团冰粉,一小口一小口往嘴里送。
前方几米处停了一辆黑色大g,周律沉就倚在车边,徐徐抵出烟雾。
风姿琅琅的身影陷在迷离灯雾中,昏沉,且慵懒到深刻。
沈婧的记忆里,没见过这样匆匆赶来见她的周律沉。
周律沉掸了掸烟灰,漆邃长眸徐徐凝视食指和中指夹的半截香烟,好一会儿,被他扔掉,皮鞋压上捻灭。
“吃的什么。”
浓厚的尼古丁浸得他声音发哑。
沈婧舔舔舌尖的甜味,“阿婆给我做的青团冰粉。”
他不吭声。
再抬头。
沈婧此刻确看清他眼底的落寞和颓废。搁哪里寂寞,来这会她?
缄默片刻,沈婧心里像长了杂草,极为委屈地回避他的眼神,“有事吗。”
周律沉上前,扯她摁到怀里,脸埋在她肩头,野蛮的体魄地压着她。
沈婧抓碗的手阵阵酸麻,“轻点周律沉。”
“手好了吗。”
他语调厚实,那句关心的确很性感,缓缓淌进耳蜗。
沈婧嗯一声,“好了,天亮就可以练曲谱。”
趁夜色漆黑,周律沉缓缓吻进她颈脖,“再动就咬。”
沈婧嘴馋,还是忍不住挖一小勺冰粉,还没送到嘴里,侧颈一阵酥麻的痒疼。
锋利的牙齿含着她,像恶狼舔髓骨头。
“周律沉…”
她细细轻喘。
“咳咳——”
周向群就这么靠在院门口清咳两声意图打扰,目光盯着那对暧昧似情侣却不是情侣的男女。
不晓得二十几岁的年轻玩什么了呢,周向群这辈子没见过爱情,没时间谈过。
周律沉没松开,掌心搂紧沈婧的腰越发压到怀里。
“你大哥看到了,别闹了。”
周律沉低声,“老知识分子没见过女人,看不懂。”
周向群呵笑,捧着冰粉碗扭头进院,暗暗腹诽,“家弟一向风流,绝非谣言,绝非浪得虚名。”
沈婧怕痒,惊叫了一声,推开周律沉,“那不闹了,这么晚来做什么。”
周律沉拇指指腹轻轻抹了下唇角,“你跟他住这里?”
沈婧说,“他过来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
说着,沈婧依旧专心舀冰粉吃,青团果冻滑进她嘴里,唇齿合上,两腮微微鼓起动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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