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无需多礼,赵先生说,礼不在于贵而在于心意。”
他点点头:“靖节先生也常教导小人如此。”
“唉,我曾多次邀靖节先生来京,靖节先生每每都拒绝。”
沈鲤连忙说道:“靖节先生纵情于山野,又是闲不住的性子,不愿来京情有可原。小人下次见到靖节先生时,一定转达殿下的美意。”
“不必,不必。强人所难反而落了下乘……”太子笑问,“听说你在醉春楼七步成诗,现今能不能再七步成一首佳作?”
少年郎迅速起身抱拳:“太子有请,小人不敢不从。”
“一口一个小人,看来你是拿我当外人啊!”
“不敢……在下不敢……”
“哈哈……赵先生评价你貌似精于世故,实则狂傲到骨子里,在我面前怎么说话自在轻松,就怎么来,我虚长你几岁,唤一声大哥应该不吃亏吧?”
时时刻刻站在太子两侧的老者,脸色难以察觉的微变。
认当朝太子为大哥,这个面子,或许只有眼前戴了人皮面具的少年郎了。
沈鲤表现的无比震惊,未几,拱手称是,真真诚诚喊了声大哥。
太子大笑,做请的手势:“七步成诗,难度极大。彼时在醉春楼诗兴到了,可作一首佳作。如今我命你仓猝作诗,作不出来就作不出来,用不着为难。”
“多谢大哥体量小弟。”沈鲤再次拱手道谢。
深呼吸一口。
要说作诗,他肚子里装了不知多少闪耀千古的名诗妙词,如何作不出来?
其余人称颂沈鲤乃天上的诗仙下凡,某种意义上,说的极对。
定定心神。
双眉紧皱的跨出一步,犹如在深思熟虑。
太子和那两位老者注意力全在少年郎身上,如何都料不到,明明早就离开客栈的章秋和张润,领着近百名甲士借夜色掩护悄悄接近这座孤悬城外的客栈。
“此事就是这样蛮不讲理。柳太渊大肆清洗异己,我们若不先下手为强,待太子见了西蜀使者,局势就全完了。”
“两国真能达成盟约?”
章秋并未言语,或者说,张润是说给他人听的。
张润停下脚步,激动地握着他的手:“吕叔叔,不是小侄诓您,我爹亲口与我说,朝廷当下动荡不堪,唯一快速稳定下来的办法,便是联合西蜀促成北伐,以北伐为借口将上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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