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啦,错啦,北伐仅仅是个幌子,骗骗头脑简单的傻子而已。”
把沈鲤都骂进去了。
曹诩拄着拐杖:“你知不知道赵汝愚底细?他为什么借星宿教势力?因何必须夺得八部天龙?仅仅为了一个宰执位子吗?”
少年郎一概不知,他似乎也只是说说,勾起沈鲤心底的怀疑罢了。
瘸子马上换了话题,言语不停,犹如雷暴雨中的电闪雷鸣。
“补全命数,小郎君须首先服用卧霞寺的香露丸,在开禧城受了那般重的伤势,又以命封正八部天龙,再拿自己的生机救活陈六幺,非香露丸养不了小郎君的体魄!”
“兴许此事在赵汝愚的算计中……无需介怀,赵汝愚的手段皆是阳谋,不得不入局,然而,负阴抱阳,既然有阳谋,自然有阴谋,在下所谓救活小郎君的手段,就是阴谋。”
一瘸一拐走了几个来回,曹诩重重以拐杖砸了下地面,仿佛为自己提气。
“小郎君,一粒香露丸只能使你回转至大战前的状态,两粒香露丸方才可以温养命数,像是北国冬季的冰雪冻住了长河,使之不继续恶化。”
沈鲤皱着眉头:“两粒香露丸,恐怕卧霞寺舍不得。”
“这就是在下给小郎君出谋划策的地方了,小郎君可知王纯甫因何去卧霞寺?”
“蜀国使者?”
“不错,小郎君可知西蜀的使者是谁?”
“不清楚。”
“到卧霞寺参加佛诞盛会的使者乃西蜀皇六子,同样是剑阁山山长亲传三弟子,副山长与他有传剑之恩。那时,小郎君凭借手里的凋朱颜,暗中接近西蜀皇六子,请他多求取一粒香露丸。看在凋朱颜的份上,皇六子或许会同意,如若不同意,那就干脆绑了皇六子,散播出去消息,卧霞寺为了不扩大事态,必会送予你香露丸。”
沈鲤霎时冷笑:“曹先生知道的事情可真多啊。”
“当然,不怕小郎君知道,当时江虎臣强闯醉春楼,剑阁山的那位副山长缠住坐镇开禧城的佛裕禅师,却是在下推波助澜的,为的就是令铜雀台还未抢夺八部天龙,就已出局。”
“……”
曹诩嘴角笑意愈浓:“即便赵之卿想四两拨千斤的火中取栗,在众目睽睽之下,利用多方纠缠强取走江成功的八部天龙,亦是在下献计。”
“为什么?”沈鲤紧盯着这个隐藏水底宛如万年老王八的瘸子。
瘸子一字一句道:“小郎君,天下有变,且是枭雄辈出的大年份,导演这场开禧城大戏,正是为了抢夺先机,争得一个头名!”
他指着北方。
“北隋!妇人窃国,杀的人头滚滚!踏破天街,满是公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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