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出鞘,如同真正的仙人,御剑直冲云霄,撞散云海,不知去向。
李业仰视他离去,自言自语:“二品司命境的大剑仙,真令人心生艳羡啊。”
江湖上的怪物接连不断,凭什么让剑客得了个“仙”字?
原因就在此。
剑客之外,其他练气士,还能此般自在畅游天地吗?
道家练气士原本也能数得上,比之剑客,却差了些意气。
……
赵汝愚身着儒衫,负手站在开禧城市井间最高的望海楼。
典雅雍容、眉如小月的纳兰睡春,站其身后,“沈鲤的这一剑,温养数年,一朝斩出,惊天动地。换做是我,不一定接的下。”
轻轻摇着转经筒。
她叹了口气,转身不再去看,事已至此,没什么好说的了。
三十余岁却两鬓斑白的赵汝愚,开口:“此事太仓猝。”
“就不应是沈鲤动手!”纳兰睡春骤然怒道,“你准备了这么久,算计了那么多人,为何非要让他当破局棋子?他的寿数本就所剩无几,倘若出了问题,使他油尽灯枯,我……我要你们谁都没好果子吃!!”
赵汝愚欲言又止,仍是那句话,此事太仓猝!谁知柳太渊的嫡长子死在醉春楼,铜雀台瞬间抢夺陈六幺?
“他死不了。”
“有那小厮的气运吗?呵。”纳兰睡春嗤笑,“真到了那时候,谁会舍弃自己这一份机缘救他?你吗?快发疯的柳太渊?或者想做宰相想疯了的贾秋壑?”
赵汝愚彻底无话可说。
这盘棋,争的是陈六幺,同样争的是庙堂大势、天下走向。
不然,北隋铜雀台、西蜀剑阁山,以及眼下蠢蠢欲动的各方势力,为何对陈六幺眼红的不行?
同样亦是,陈六幺仍旧安然无恙的原因所在,谁都不愿先动手被其他人坐收渔翁之利。
君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江虎臣身为铜雀台在开禧城的头面武夫,他死了,谋划便成了一半。”赵汝愚说道。
纳兰睡春冷笑:“铜雀台不缺二品武夫,另有两位响当当的道家二品大真人,来开禧城一位,就得翻天。”
她又道:“刚走的那位大剑仙呢?原以为人家是三品朝露境,还让李业会会他,未曾想,早就破入二品,且人家压根对李业不感兴趣,一旦真动手,李业就算离二品司命武夫只差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