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耍?”贾秋壑亦有了真火,撂下狠话。
适才通风报信的人就站在孙元季背后,贾秋壑扫他一眼:“我道是谁腿脚麻利的登楼去,竟是紫霄宗的谭峥。”
谭峥,三十余岁,道家紫霄宗赫赫有名的天才,压制自己在六品境打磨多年,所为的便是一步入三品朝露。
不给孙元季放话的机会,贾秋壑瞪着谭峥问道:“押宝给他,你真的认为就能借此契机,成功破境,圆了自己的道心?可笑!他都把你当做下人使唤!”
谭峥一时脸色不善。
孙元季怒道:“挑拨离间?休想。”
两人平日里的喜怒不形于色,如今全然不管,反正已快到互揭家底时候,大不了搅他个满城风雨。
温九娘环视不敢近前只敢远远围观的客人,心间谋算此起彼伏,到头来悉数无用,这就是她的位置,仅是大人物落下的棋子,何时到了用她时,生死就脱离自身掌控。
而户部郎中彭洞之望了针锋相对两人一眼,霎时感到心惊胆寒,他自是朝中要员,清楚一人是枢密副使孙元季,另一人则是都省副相贾秋壑,两尊天大的菩萨。
“乞娘,你说我该怎么办?”
彭洞之对怀中女子呢喃问道。
乞娘抚摸他满是赘肉的胸膛,“当看不见。”
她可不知道他们是谁,反正说出的四个字,绝对无错。
“好好好,且听乞娘献上的奇思妙策,走,咱们回去喝酒。就当看不见!”
沈鲤伪装成的青年士子,一路沉默走上二楼,立马瞧见脚步虚浮、肥胖不堪的彭洞之,尤其脸上大大的酒槽鼻子,令人注意。
“借过、借过……”
心有算计,少年郎大声喊道。
骤然听闻吵闹,彭洞之和其他人一般扭头看向沈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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