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话了,转过头去,看着窗外。
“你从西北来,一定知道张迪了。”江宁看得出程锦云的辛酸,杭州也并不是歌舞升平,乞丐也有,穷人也不少,农间劳作一年,也只是裹腹而已,三倍课税,真是要了命了。
而此刻,西北的张迪,已经成了气候,夏老隐约之间也说过,朝廷极有可能要对西北用兵了,西北的匪患,已经闹得太凶了,朝廷命相公人自危,甚至不敢去招惹张迪。
张迪占山为王,祁连山两百里的地界,精兵强将甚是厉害,也有官兵前去围剿,可那些个官兵都是些老弱之辈,到了山里,哪个敢上前?只见烟尘四起,喊杀冲天,一个个只恨的爹娘没有多生两只脚,夺命而逃,张迪挥下方琼、安士荣都是好手,有万夫不当之勇,如何是对手?只得是杀良冒功,朝廷银钱再多,也是无用的。这一点江宁倒是知道的,后世的记载之中,这张迪也是极为厉害的,占了河北五州,称帝建国,乃是一个官x民反的主儿,现在占了祁连山,把持着通往河西走廊的要道。
“知道,我的寨子也在祁连山,只不过田虎在南,我在北,玉门关知道吧,我那里,距离玉门关很近。”程锦云叹了口气,转过头来道。
此时她不会再小看江宁了,她试过,江宁没有一点武功,可以说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却能够杀了五人,还有两个有身手的匪人,虽然在她手中连蚂蚁都算不上,但是在江宁手中,却难如登天,江宁不仅回来了,还带着陆羽彤回来了,看上去那个陆羽彤应该是对江宁有意思,但江宁却没有意思,这就很搞笑了。
从与江宁接触的这半个月的时间,这个赘婿带个她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脑袋里不知道装了什么,或许读书,真的有用。
所以她才会和江宁说这些话,她从哪里来,要回哪里去,她希望能够从江宁口中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对于村寨也好,对于朝廷也好。
“玉门关,拂云城,何时连营插汉旌?白头书生未可轻,不死令君看太平。”江宁随口说出了这首《夜坐水次》,点了点头:“春风都不度的玉门关吧……”
“我的寨子,叫黄英寨,上上下下有三百余人,加上老幼,也有三百余人,也算得上是一个比较大的寨子了。”程锦云道:“张迪吞并了不少寨子,把持着河西走廊的要道,和突厥、青州的官府都有往来,是个狠人。”
“我们其实没想当上山的,只是被逼得太紧了,有一次,一个乡绅因为一斗米,活活打死了一个孩子,那是一个孩子啊,吊起来打,皮开肉绽,师傅杀了乡绅,却被官府通缉,这才上了山,再后来师傅去世了,我就开始管理寨子,再后来,我得到消息,杀我师傅的人,就是当朝左相,李林甫,才有了这次刺杀,可是那狗东西阴险狡诈,来的只是他的走狗,我不能白来一趟,所以也要杀,只是遇到了硬点子,受了伤,不过他应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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