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莉语气激动，而凯瑟琳看着她脸上的神情，想要劝解的话，在这一刻顷刻间消失。

是啊，她说再多有什么用呢，难道刚才她说出的这一切许莉不清楚吗？可能她自己比任何都要清楚不过了吧。

而她这些话，如今在她这里也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她将心间那一口气缓缓......

《羔羊》第625章 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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