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真爱开玩笑,无良军那都是说着玩的,我们现在过来,无良军也没敢过来挡着,此时若我抬手下令,城中必然血流成河。”
“那就看你敢不敢了,方城数十万百姓的性命皆在你手上,老朽我命不值钱,可怜的是他们!”
许世濡拍案而起,胡须随着手臂抖动着,抬起手指指向外面,那些百姓的脸上写着对他的信任。
李素柏见状,冲着外面一拱手,“诸位有没有想过,无良军若此时打过来,方城会变成怎样?我等来自苍凉县,就在不远处的一座小县城里,与方城相差无几,为何要兴师动众,与外面的义军们掰掰手腕?是在下自私自利,想要称王称霸,傲视群雄?”
一席话中气十足,李素柏摆出一副雄辩的言辞来,百姓之中立刻有人站出来与之回应。
“李先生口才比传闻中更胜一筹,怪不得在苍凉县能鼓动人心,可这里是方城,不是你的苍凉!我们只想安稳过日子,不想打打杀杀误了性命!”
李素柏将身子转过来,冲着说话的人笑着回应道:“这位兄台不知靠什么手段谋生?看着面白如玉,生活应该美满舒心。”
那人一仰头,掐腰说道:“我在城里开了布匹店铺,还卖些成衣。”
“哦?怪不得看着面相是大富大贵之人,方城百姓都似你这般,那日子可不错。”
“你说这些与苍凉起义有何干系?将战火引入方城,你就是方城的罪人!”
在争辩的时候谁先表现出急躁的情绪,谁就先露出破绽。
李素柏很清楚堵在门前的这些人,都是些衣食无忧的商人士子阶层,方城里真正的穷苦人家,哪里有闲工夫堵在门前看热闹。
“如果能还幽州太平,帮天下苍生脱离苦海,我被钉在耻辱柱上一又有何妨?反倒是你,为家为业甘愿做流水的太监,路边的野狗,难道进来一位官爷,就这么祈求他们不要动手,打翻你的饭碗?”
“你你你休要血口喷人!外表看上去文绉绉的,怎一张口就这般辱没文人风骨!”
那人被骂急了,连连指着李素柏的鼻子,喷得唾沫横飞。
李素柏不依不饶继续说道:“我本是撂地下棋出身,家在北边苦寒之地,岂能不知现在百姓都在忙些什么,看你吃的油头粉面,在这里怕不是雇来的托!”
这话说得夹枪带棒,暗暗讽刺对面的许世濡,想煽动百姓来围攻自己。
“哼哼!好一张伶牙俐齿!苍凉县我也去过几次,那边民风淳朴可不似你这般,今日又是带着无良军的呼延贺,又是带着精兵强将直接占了城头,事到如今我们所说还有何用?”
布匹店的老板刚无话可说时,人群里又走出来一位,是方城县的青年才俊,尚未成年时便中了秀才,现在刚年满十七,正是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年纪。
李素柏上下打量着他,穿着考究身材苗条,声音是男子声音,身段却是女子教养出来的模样。
“阁下这青楼绣房,莫非没少去过?真有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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