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他劝说几句,萧紊川到底是见了她,但她一上来,瞧见她这副模样明显嫌恶地皱了皱眉头。
她不气馁,上了马车,软软坐在了他的腿边,大抵地揪着他的衣摆,强扯出一个笑来:“大人见笑了。”
“宁夫人当真无所不用其极。”他眸色发冷,“滚下去。”
她非但不听,反而将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腿上:“妾身上难受的紧,可都是因为您。”
她不敢卖关子,也怕她一两句吊胃口,便被直接踹下了车,她赶忙道:“您有意与钱家姑娘交好,可那姑娘心悦妾的夫君,昨日来寻婆母说上了好久的话,今日便使计谋想要妾因失身被休,好顶了妾的位置嫁来宁家,您说,是不是同您有关系?”
萧紊川修长的指尖轻点这膝盖,某种倒是少了几分方才的嫌恶,瞧着她的目光略带些兴味。
其中利害关系不必点名,萧紊川心中定然自由判断,她只是趁着他思索间,将手探到了他衣摆之下:“妾忍了许久,不愿失身,拼了这条性命不要,也得护住贞洁之身。”
“贞节?”
萧紊川口中喃喃重复这两个字,好似在嘲讽她,这两个字究竟哪个同她沾边。
杨令妤间他虽没接受但也没拒绝,手上感受着他的变化,勾起唇角凑近了些:“大人,妾比不过钱姑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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