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倒影里,洛薇歌大滴大滴的眼泪,蒋凌琛熄灭了烟。
抬手轻轻一压,他顺手往女人手里递了张卡,薄唇轻启:“出去。”
女人如蒙大赦,连忙爬起身连滚带爬的往外跑。
蒋凌琛缓缓起身,手从后方伸过去,接住了她掉下来的眼泪。
把纸巾摁在她手掌上,他轻笑一声。
“哭什么?什么都没看到,就吓哭了?看到更脏的怎么办?”
洛薇歌指缝夹住纸巾,却不放开手,也不看他。
她啜泣着开口:“蒋先生,请你离我远一点。
如果你想用这种方法让我脱敏的话,我接受不了。
我以为你不一样,原来你跟蒋付允没什么区别。”
“哭的大声就算了,骂的还这么难听。”
蒋凌琛促狭地看她,“刚才是谁说愿意接受社会的毒打?就这点忍耐力?”
洛薇歌又羞愤又生气。
她哪知道是这种毒打!
还以为蒋凌琛是变态……
“好了,不要哭了。”
她不理会,还在掉眼泪,不住地抽泣。
蒋凌琛耐心耗尽,抬手把她的手拉了下来。
对上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洛薇歌吓得眼泪都咽了下去。
“如果委屈,你可以求助。你讨厌谁,我会出手。”
蒋凌琛慵懒地靠着玻璃,“但我很讨厌你质问我。我们是能质问的关系么?”
分明是聊家常的语气,但他发言的瞬间,那种掌权者的气度便不容忽视。
洛薇歌也骤然醒悟,她好像是有点太过于放肆了。
蒋凌琛太纵贯着她,也太由着她,给了她一种可以肆无忌惮质问的勇气。
但是她忘了,她跟蒋凌琛的关系,本来就不是平等的。
“对不起,蒋先生,是我逾矩了。”
“不,是你弄错了发火的对象。
谁欺负你,你要找她算账,不是找我转嫁矛盾。”
“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是秦可芮告状的时候,你也没向着我,所以我才有点生气。”
洛薇歌小声反驳,“但我不该后面发火,抱歉。”
“她跟我说,你欺负了她,那你呢?”
蒋凌琛微凉的指尖划过她的嘴巴。
“你的嘴巴只会用来在我面前逞强?
她告状,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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