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陆清棠先是起床去宁桑园为余白换药输液,趁着输液的功夫,又去了柴房为墨则深换最后一次药。
“喂,醒醒!”
走进柴房,陆清棠叫醒了墨则深。
墨则深刚醒有些懵,还没反应过来,就又听陆清棠开口了,“我给您换最后一次药,换好了以后你就走吧,以后也别来这地方了。”
“为什么!”墨则深连忙用腹语问,“你是来赶我走的?”
陆清棠笑了起来,盘坐地上解开他腿上的绷带,“不让你走,还让你在这里住一辈子吗?”
“可我这伤还没好呢。”墨则深面具下的脸有些不情愿,并用腹语说道。
“我知道。”陆清棠拿起棉签蘸着碘伏擦拭着他的伤口,“可我今天要去西郊一趟,一天都不在家,晚上都不一定回来,把你一人留在这里不安全。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留药,你回去也可以自己上药。”
听罢这话,墨则深这才想起昨天陆清棠就和苏木说过这件事。
陆清棠怎么会知道西郊的事情?她又去西郊做什么?
墨则深的眸子上不由得染上一层警惕,并用腹语道:“你去西郊干什么,你知道西郊现在什么情况吗,你一个孕妇不怕染病吗?”
陆清棠已经给墨则深换好了药,她有些惊讶地看着墨则深。
这腹语靠的都是内力。
一下子说这么长的话,内力还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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