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炯炯有神，让人怜爱。

萧知衍轻揉她的头，满是疼爱，微微点头，柔声开口。

“叫朕的名字！”

沈怀仪微微脸红，垂眸不敢与他对视，语气轻柔。

“知衍……”

萧知衍轻笑，甚是满意，掌心包裹着她的小手，捂着她有些泛凉的指尖，替她暖着。

“好，我们回去！”

萧知衍揽着她回屋，二人沐浴。

沈怀仪赤身坐在浴桶中，热气蒸腾，烟雾缭绕，宫女伺候她梳洗，暖暖和和，褪去整日的疲惫……

即便是沐浴，萧知衍也不会凑过来，给足她空间。

每每皆是她沐浴完后，萧知衍才会独自去。

夜里，两人仍旧相拥而眠，凌晨，侍卫轻敲房门，急事禀告。

萧知衍睡眠很浅，悄悄起身，给沈怀仪掖了掖被子，披了件衣服前去外殿。

书桌旁，侍卫躬身行礼。

“陛下，西境诸小国在暗中商议着什么，野心昭昭，我们的探子拦截了许多信件，其中，有我们北鄢边境的布防图……”

萧知衍一怔，眸光阴沉，陷入沉默。

如今，徐靖川已然辞官隐居，没了他坐镇，那些荒淫无道的皇帝们胡作非为……

简直是在自寻死路！

“陛下！西境众小国野心昭然，我们需早做断绝啊！”

萧知衍沉默良久，眸光阴冷的有些吓人，缓声开口。

“确实，朕本想放他们一马，同意议和，如今看来，是留不得了……”

猛的，内殿传来一声巨响，萧知衍蹙眉，猛的返回。

沈怀仪颤颤巍巍的站在桌前，地上尽是她打碎的茶杯碎片，表情呆滞，昏暗的烛光映着她单薄的身影，小脸有些惨白。

“怎么醒了？渴了吗？”

“没伤到吧？”

萧知衍没有任何的责备，有的只是担忧。

沈怀仪微颤，拉着他的衣袖，忽的跪地，声音满是焦急。

“陛下，有徐靖川在，西境众小国不会这样的……”

“他是不是……”

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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