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急忙跑进庙内。
溪亭站在原地暗暗松了口气,只见曹江跟站在庙门处的几名领头的汉子嘀咕了几声,便见一群青壮男子忽地从庙内跑出,拎起之前堆放在檐下的柴刀就往山坡上跑去。
而有些没有柴刀的,便拎起锄头,曹江他们则掏出随身佩戴的挎刀,一起往山顶爬去。
不一会,溪亭便和众人一起爬到了山顶,见他们已经砍了一棵树下来,立马走到跟前,“快,来两个人,将这树横放在这两棵小树上,确保它不会被水流冲下去。”
“以此类推,每隔两棵树之间放一棵大树,继续!”她说着,又看向正往山顶跑的几人,混着雨声大喊道:“你们不要全聚在这边,分一些人到另一边的山上,一定要确保两边都是用此法拦着这些洪水。”
等到众人把树砍完的时候已是快一个时辰之后了,雨势比之前稍稍变小了些,可仍是雷雨不断。
溪亭把柴刀放回屋檐下,神情有些沉重地望着屋外哗哗而下的雨帘。
“钱娘子,我们砍了这些树便可躲过此劫了吗?”一名老妇不知何时来到溪亭的身后。
闻声看向身后,她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继续望向屋外的雨幕,像是自语一般道:“嬷嬷,我不敢肯定,可到了此时此刻,我们已竭尽了所能,别无他法了。至于是否能逃过此劫”
她顿了下,抬头望向正在天空中飞舞的闪电,低喃道:“便只能看这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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