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并不害怕,又把带来的仵作叫出来,说这仵作刚才已经粗略验过,你们都口称女尸是他杀,喉咙处是虽有刀伤口,可脖颈还有一道绳索勒痕。这男尸你们说是投水自杀,可腹中不见淹水,口鼻子不见泥沙,手脚还有绳索捆绑痕迹。这都是为何?
所以本县不仅要把尸首都带走,还要将这掌柜及小二和住客,都带走细细问训。
朱管家生气了,厉声说你这县令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真的不知我们是什么人?事实明明都摆在这里,让你来定个案子有那么难吗?得罪了我们有什么后果,你难道真的不害怕吗?
县令呵呵一笑,说怕,但更怕有些人别有用心为害本地百姓。所以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到了这一亩三分地,就是本老爷我作主。别看我只是个县令,有句说叫县官不如现管,我今天这个县官就要现在管管你们!
朱管家嘿嘿笑过后说好一个正气县官,不过你那话引用不当,应该叫强龙不压地头蛇。小时候没上过私塾吗?你这个县官是花钱买来的吗?小心你的狗命,别办错事怕你看不到天亮的太阳!
县令冷笑一声,怕你今夜就不来了,谁怕谁不一定呢。你口吐狂言,还污言秽语,哪里像一个皇亲国戚的管家?分明就是一伙冒充皇亲欲行不轨之徒,你们今夜走不了啦。
朱管家回头看一眼身后隐在暗处的小王爷一眼,哼一声,我们有何不轨?你一个小小县令能把我们怎么样?
县令指着地上说这尸首明显有问题还不让带走,如今江州城侯爷的兵营正闹瘟疫,几乎无医可救,原因不明不白的,我看你们分明是来投毒传染瘟疫的吧?是不是那造反暴民的同伙?劳烦大家跟我去县衙门走一趟吧。
隐在暗处的小王爷忽然走出来,哈哈大笑过后,说县令大老爷误会了,我们只是路过小镇,并不想妨碍大人断案。只是这具女尸确系皇家一流落民间的公主,既不能让大人带走,更不能让县衙仵作开腹验尸,有损皇家威仪,所以请大人行个方便,只验表面吧……
小王爷走来前来,指着地上那尸体,说喉咙处刀伤明显,且有掌柜及小二住店和众街坊们作证,证明人确是这地上男尸所杀。所以就请大人就现在定下论断了结此案,我们也好早点将公主运回下葬。
县令连连摇头,说不可,不是不给皇家面子,而是此事非同寻常,公主发生在本地遇难,不切实查清原委向上司汇报,只怕以后有什么生节,上司怪罪下来我可吃不消。
见小王爷出面,县令仍不通情理,朱管家怒了,指着县令说放肆,你这纯是借口刁难,你那上司不就是江州城的侯爷吗?一个郡守还想干涉皇家不成?江州郡可是我们周家的世袭封地,那侯爷不过是捡了周通让出的封地而已。
县令说不敢干涉皇家,侯爷不是捡,而且有了军功应得的赏赐。
朱管家说屁的军功,不过就是一镖局头子,有幸保护皇上一程罢了。这女尸虽说是前朝公主,好歹也是小王爷的叔兄妹,小王爷乃当朝亲王,有多少人想跪舔小王爷的鞋底都不能够,你这狗县令却几次三番这里作呕,来人,给我拿下这老东西!
县令仰天大笑,说急了吧,露馅了吧?就知道你们是假货,这里山高路险,穷乡僻壤,真正的亲王如何能在半夜三更来这里?别演戏了,你们分明就是想来此投毒传然瘟疫的坏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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